了,也不敢再追究了,有的人说他们去了南方,也有的人说发不出老乡的工资,被老乡天天追债,也不敢回家,就在本市逗留打工还债。据说还有人在附近的网吧看见过那个被打的包工头。 刚才监控室的保安说欠农民工的钱,就是作孽,会有天谴。总之,这个女的虽然没有前科,但是小区物业反映,人品不好人设崩坏。” 那个与崔鹏一起过来的派出所民警张斐,规规矩矩的拿出小本,打开手电筒,做着细致的介绍。 “刚才,在物业监控室,崔鹏可能与小区物业安保不熟悉,他一直在忙着看监控,我就把了解到的情况记下了。物业已经通知他们经理了,说马上就到了。”这个派出所的民警张斐替崔鹏打着圆场。 “这三个包工头的情况你清楚吗?最后还差包工头多少钱?”何志伟看了看这个民警,头次见面就替崔鹏打圆场,情商挺高的,何志伟也不好意思继续埋怨崔鹏了。 “当时的情况记录,都在我办公抽屉里放着呢。因为分局的领导都过问了,所以我的材料也做的很足,到时给你们复印一下。好像这个叫盛豪的房地产公司最后还差这三个包工头有四五十万。” “好,你工作真够细致的,崔鹏,你跟管片同志保持联系,也跟人学着点,踏下心来,你下一步就是把这三个包工头的基本情况搞清楚,我要有这三人昨晚准确的定位,这段时间他们都在做什么?”何志伟数落着崔鹏。 “作案工具是工地用的小工程锤,那这个案子也许和工程施工脱不了关系,又有私仇和金钱的经济纠纷。这个女的死亡背后原因应该不简单,这三个包工头也是摸排的重点。” 吩咐完崔鹏,他突然想起来章一楠手机里的秘密,于是他转身把魏民拉到了一边,离开人群,其他人站在原地围在一起抽烟聊天。 “魏所我给你看一样东西。”掏出章一楠的手机。 “她还真对现场进行视频录入,我刚才给她删了。”说着把手机递给了魏民。 “你们都能打开手机锁屏,刑警队真是能人辈出啊!”魏民按着ho健,手机提示要输入密码。 何志伟面露尴尬,拿回手机,用手指打开了手机,点开了通话记录菜单,拿到魏民的眼前,指了指与林亮的通话记录,魏民说: “老了,看不清楚了。”于是从兜里掏出了老花镜,拿出老花镜仔细的看了看通话记录。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意料之中的事。 何志伟又打开了微信与林亮的聊天记录。 “这小兔崽子,哄女孩子也不能这么没谱啊,地图标的无微不至啊,吃里扒外事小,这违反组织纪律事大!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魏民气愤的说着狠话。 接着摘了眼镜,看着何志伟问: “这些东西还有谁看了?” “老必拿着手机看了视频,通话记录和微信我不知道他看没看,不过,我看的时候他就离开了。” “哦,小何,你看是不是这事就到这为止了,你呢,回去也就不用向市局指挥中心汇报这段了,说实话我们管理不严,被批我不怕,要退休的人了,没啥好怕的!但这小兔崽子要是被戴上泄密的帽子,整个人的前途就毁了!他父亲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工人,他千辛万苦才考进了公务员,真要被开除了,他一家人怎么过啊,他是作孽啊。”魏民有些挠头。 “其实我刚才说的,您也听到了,和兄弟们说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只是怕难堵悠悠众口啊。” 何志伟知道,在人间要保住秘密比登天还难,尤其是在大家眼皮底下,这个女记者玩的一出“丧尸”闹凶手现场的大戏,惊险刺激就像一出完整的活报剧,想堵住悠悠众口太难了。 “只要不是正式场合的工作汇报,大家怎么演绎都没事,场面上都说的过去。大家嚼几天舌头,就冷下来了。而且他们没有真凭实据。即使有人追究,也是扑风捉影的事。” “您放心,我什么都没有看见的!事情绝对不会从我嘴里说出去的。” 何志伟豪气冲天,打着保票。 “好,老哥哥我在这里替林亮谢谢你了,另外,你看这部手机,你已经进行甄别了吧,完全可以排除与凶手案情有关了吧,你如果确认就个是记者的,不如就放我这吧,一会儿咱们就发还给她吧。” 魏民怕再有什么节外生枝,就提出了这个挺出格的要求。 “这,也好吧。”何志伟感到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