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煞有介事的做着推理。 啊,是啊,我说那个女的有点扎眼呢,原来是她和我撞衫了,我怎么偏偏和死人撞衫呢?!和死人撞衫就成了精心设计的谋杀罪证?章一楠思考了一下,跺了跺脚,感到说不出的晦气。 “你们不用吓唬我,我是刚打车过来的,司机师傅可以证明,对我的微信里有打车记录!”说着章一楠就翻兜,找手机。 “啊,我的手机呢……”章一楠顿时慌了,双手插在羽绒服兜里,无谓的捏着衣服,双眉紧簇,努力回想着自己在哪丢了手机,因为经历过于刺激的场面,一时怎么都想不起来。 “你最后使用手机是什么时候?”看见章一楠真的丢了手机,何志伟也不再使诈,咄咄逼人的追问:泄密者何人了。 手机是一个人的灵魂,如果丢了手机就像在火车站把自己搞丢了,不知道自己在哪,自己要去哪,魂都没了!尴尬,这是全球人共患的隐疾。 “下了出租车手机支付车费,然后打了一个电话,再然后就是录视频…然后我就跑这了……”章一楠一边报着流水行程,一边寻觅手机与每段行程的契合点,突然灵光乍现! “在里面,一定是在里面,一定是我跑出来的时候掉的!”恍然大悟之后,章一楠就想往里冲,还没等何志伟伸手阻拦,她突然就主动的止步不前了,跺着脚干着急,手指着现场方向。 “在里边,在里边,一定是在里边,你们赶紧过去帮我找啊!”章一楠着急的喊着,却不敢再往前走半步了。 “你怎么不自己进去了?”魏民看出来端倪,故意逗着章一楠。 “哇,我不敢,呜呜!”章一楠急的哭了,她怕死者,但比死者更可怕的是那个面无表情的法医老头。一脸的褶子都像用解刨刀雕刻的,一双触摸亡灵的手… “我去帮她找,魏所您看是不是找人带着章记者到派出所休息一下,都凌晨了,也该让记者同志歇会儿,而且,我还要向记者同志核实一下情况。”何志伟说的客气,实际上就是既想把章一楠驱离现场。同时还要把她扣留住,她到底怎么来的还没说清,是谁走漏消息,深喉是谁?一定要把这个内鬼揪出来。 “好的,那我叫林亮过来,带一楠去所里歇会儿”都是老江湖,魏民心领神会。 魏民按住对讲机,呼叫林亮过来。 “我不走,我的手机还在里边呢!”章一楠躲着脚耍着赖带着哭腔嘟囔着。 “我们即使找到手机了,我们也不可能立即给你啊!毕竟是现场找到的证物,还需要我们甄别,甄别过后,还要履行发还的手续,你还是去派出所等吧。”何志伟说。 “为什么,我的手机为什么不能还给我。”章一楠愣了。 “你说是你的手机,怎么证明,即使你能证明是你的手机,但是是在现场发现的证物,还需要证明它与现场无关!它被遗留现场,只能证明你也到过案发现场,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我并不清楚。案情没有搞清之前,你说的清楚吗!”何志伟又开启了冷怼模式。 “我的手机有密码有脸部识别。都能证明是我的。我不认识死者,我是刚来的,出租司机可以证明,而且我的手机里有我的打车缴费记录。” 章一楠突然发现自己掉进了一个坑里。不光要证明我的手机是我的,还要证明我从哪里来的,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谁通知的… “别忘了你是从现场跑出来,靠什么证明你是清白的!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在哪?怎么进去的?什么时候进去的,这些都是需要一一甄别!不是你说你不认识就万事大吉了,必须要有证据!”何志伟冷冷的说。 “你不会真的在怀疑我吧?你们有没有脑子啊,你们就是这样搞侦查的吗!”章一楠突然觉得自己有理也说不清了,居然要自证清白。 魏民呼叫完了林亮,听见何志伟吓唬章一楠,赶紧打圆场: “没人怀疑你,你这个市里司法界有名的法制栏目的大记者,谁会怀疑你呢,一会儿,林亮带你去所里歇会儿,吃点东西喝口水,我们帮找到了你的手机,一定给你送过去。”魏民哄着章一楠。 “魏叔,这人是谁啊,这么拽!”章一楠摆出一副鄙视的样子和口气。 “他是刑总大案队探组的何志伟,何组长,你叫‘何探’、‘何哥’就好。” “组长~多大个来头,我以为是分局的领导呢。”章一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