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啊,对对,我也想起来了。” 林亮拍了拍脑袋,恍然大悟插话惊呼,打断了魏民的话。 “对了,林亮,当初是你带人出的现场,你来说说具体的情况吧。” 魏民也拍了拍脑门。 “好象是今年三月,我们接到报案称,有个女人报案称,小区有人闹事,私闯民宅,我出的现场,我们到了她楼下,看见三个男的与一年轻女子在激烈争吵,据说一个包工头侮辱这个女的是娼妓。我们上前分开了他们,结果这个女的趁我们分隔开双方的时候,狠狠的踢了那个包工头的裆部,那人一下子直接倒地起不来了。这女的当时十分凶悍,看长相,完全看不出下脚这么狠。而且根本不把我们这些出警的民警放在眼里,气焰嚣张到跋扈,逼着我们要把这几个小工头抓走,我们叫双方到派出所来处理纠纷,她也不肯来。” “他们为什么争吵?” 何志伟显然是对这个线索十分感兴趣。 “是包工头讨薪,包工头承包的工程出现了质量问题,与盛豪公司产生了纠纷,结果欠了这三个包工头,几十万的工程款。这个女的是房地产公司的副总。好像很有的来头。” 林亮显然对幕后的情况,不是很清楚,也不敢乱说。 何志伟借着路灯的灯光,看了看魏民,魏民没有什么反应。 但眼神中,有一些躲闪的意味,何志伟觉得魏民肯定知道更多,只是当着众人的面,何志伟也不好多问。 此时自己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崔鹏来电。 “何哥,找到这个女人的监控录像了,是10点点14分,独自一人从小区大门出去的。” 崔鹏有些沾沾自喜。 “她都携带了什么东西?” 何志伟问。 “哦,我没注意,好像就一个坤包,我再看看。” 何志伟没有搭腔,拿着手机等着崔鹏再查。 “哦,哦,看见了,看见了,” 电话里崔鹏喊着,转而对何志伟说: “何哥,她还提着个挺大的纸袋,具体的是什么就不知道了,看样子挺沉的,歪着身子拎着,哦,对了,是白色的,没有任何标识。” “多大?”何志伟不得不提示问。 “大约30公分左右,长的宽20公分,高有25左右。” 崔鹏估量着。 “好吧,你把监控下载存档,把存储卡复制,原件封存保留。然后收队回来。” 何志伟吩咐着崔鹏。 挂断电话后,何志伟扭头问王必成: “老毕,死者的手机你们发现了没有?还有垃圾箱那儿,有没有发现,一个白色的,30x20x25见方的手提纸袋?” “都没有!而且,死者的衣服口袋里,刚才我也翻过了,也没有发现死者的手机。” 手机没了,那个纸袋也没有找到,但钱包里的现金、银行卡却没动,这让人费解。 钱包里的现金都不拿?这还叫抢劫吗? 这样的劫匪还是头次见! 那个纸袋里装的是什么?令人费解。 何志伟举起胳膊,借着路灯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两点多了,法医还没来人。不禁有些急躁。 “法医中心也不知是哪位大爷值班,都他妈的几点了,怎么还不来?” 话音未落,就听见马路边,传来了打喷嚏的声音,在这静夜,十分清晰。 接着就听见一个人,阴阳怪气的说: “老子一来就打喷嚏,哪个小兔崽子,背后骂我老人家了。” 话音刚落,一个精瘦的老头带着一个助手,就站在何志伟的身后不远处。 夜静静的,说话的声音十分的空旷。 妈呦,说曹操曹操到,背后骂人,往往会有现世报,何志伟心里暗暗叫苦。 “薛神医,怎么是您老亲自出现场啊!” 何志伟不可敢得罪这位大神,他一脸谄媚迎了过去。 这老头死倔死倔的,说撂挑子就撂挑子。 “小尾巴,我老人家就知道是你在背后嘀咕我,今晚一直都在打喷嚏,就是你小子念叨的。” 说着话,一股子酒味扑鼻而来。 “吓死我也不敢嘀咕您啊,您老怎么腿着来的?您老那辆黑色仙鹤座驾呢?” 何志伟陪着小心,哈着腰,刻意夸张的样子,哄着老头。 “我们那辆仙鹤在那边路边把我们爷俩放下,把先前车祸现场的孤魂野鬼拉到殡仪馆了。一会儿再过来接我们。你急着我来,是准备让我把你也接走吗?” 薛小华调侃着何志伟。 “别闹!跟您走,我还回得来吗,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