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县令似乎很惊讶:“哦,清阳营空了,你确定?” 董督监狠狠点了点头:“确定,绝对确定!” 孙县令把脸一板:“武都头,清阳营到底哪里去了,你知道吗?” 武二不太敢说:“大人,他……他们的代指挥使被土匪刺杀重伤,他们很生气,找土匪报仇去了。” “啥!” 孙县令勃然大怒:“谁让他们去的?谁给他们的权力?” 怒了一会儿,孙县令突然说道:“董督监,也不知道战况如何,听说你带的有军队,要不你过去瞧瞧,顺便还能支援一下他们?” 董督监头摇得像是拨浪鼓:“孙县令,我带来的是东平军的人,参与你们清阳县的战斗,与理不符,没有知府大人的命令,我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哎……” 孙县令长叹一声:“那算了,不过……” “不过什么?” 孙县令痛心疾首:“清阳营凶多吉少啊!” 董督监一愣:“怎么说?” 孙县令一脸无奈:“清阳营刚刚重建,兵微将寡,军械不足,贸然和南湖水匪交锋,战败的可能性很……” “报——” 孙县令的话音未落,就有一个衙役慌慌张张冲了进来。 “县令……县令大人不好了……” 孙县令的鼻子险些没气歪,什么叫县令不好了? “混账,有话慢慢说,急什么!” 衙役呼哧了好一阵,这才把气喘匀。 “县令大人,刚才有清阳营的斥候回来报告,说是清阳营中了南湖水匪的埋伏,岌岌可危,请求大人立刻发兵救援!” “什么?清阳营被包围了?” 孙县令拍案而起:“董督监,事急从权,请督监速速发兵,救清阳营于水火!” “这……” 董督监犹豫了一下,对报信的衙役说道:“报信的清阳营斥候呢,让他来见本官!” 报信的衙役一缩脖子,闭嘴不言了。 董督监一瞪眼:“怎么,难道你是谎报军情,根本就没有清阳营的斥候?” 衙役吱吱唔唔地说道:“那个……那个……斥候,他……他他……” 连孙县令都看不下去了:“说啊,他怎么了?” “他……他死了。” “啥?” 董督监的鼻子险些没气歪,合着你们搁这儿耍傻小子呢,哪有这么巧的事情,老子一来,清阳营就去剿匪了,而且还正好被围,当老子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吗? “哼,孙县令,本官是个粗人,不喜欢弯弯绕,实话告诉你吧,我是不可能替你们去剿匪的,除非你们能让知府给我下令!” 孙县令还没说什么,报信的衙役就急眼了:“董督监,真有清阳营的斥候回来报信,他的尸体现在就在外面,不信你问问他!” 董督监鼻子都气红了,神特么我问问他,一具尸体,就算他能回答,我敢问吗…… 不,是我敢问,他敢回答吗? 哼,想难为老子,你们还嫩点,老子现在就去揭穿你们的谎言! “县令,走,咱们一起去问问清阳营的那位斥候,听听他怎么说!” 孙县令吓了一跳:“董督监,你精神没问题吧?” 董督监脸色很难看:“孙县令,此话怎讲?” 孙县令尴尬地笑了笑:“正常人谁会问一具尸体?尸体会说话吗?” 董督监的眼神很是不屑:“孙县令,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