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工人在清理积雪,两人走在已经清理过积雪的路面上,一时无言。 琴酒是想说什么的,但是他总感觉诸伏高明或许想要和他说什么,是暂时住了嘴。 诸伏高明的确想说什么,但他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两人就这样沉默着,不一竟然走到了警局附近。 “真是的,就算是休假,也不自主走到这种地方,这就是警察啊。”诸伏高明调侃了自己一句。 琴酒的眸光闪了闪,没有接话。 “既然了,就进去看看吧。”诸伏高明用神询问琴酒。 “没什么不能去的。”琴酒的态度很自然,跟着诸伏高明便走进了警察局。 今天值班的警察朝诸伏高明打着招呼,诸伏高明——应,带着琴酒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 “我父母出事的时候,我才初中。”诸伏高明坐了下,双手交叉,慢慢地放到了自己的下巴下面,两手肘拄着桌面,对琴酒缓缓叙述:“那个时候我也很迷茫,不知自己的未如何,也不知小景的未如何。” 面对父母的死亡,他没有撕心裂肺地哭出,他是宛如麻木—般报了警,然后在橱柜中找到了景光。 他真的很庆幸,庆幸那个时候景光活了下,他无法想象如果当时没有景光他变成什么样子。 他是个哥哥,应该照顾弟弟,但事上景光才是他的精神支撑,是他能一直撑到现在的最主要原因。 “你知的,和案子扯上关系,平里接触最多的自然就是警察,还因为被收养的缘故接触了律师,律师向我解释了领养以及财产的分配问题。”诸伏高明笑着说:“你也看到了,收养我的亲戚对我很,他将我养大,然后还将父母留下的遗产又交给了我,其他完可以不给我。” 诸伏高明被收养,收养了他的人自然也就接受了遗产,就算不论法律,从人上走也是说通的。 “他对你的确不错。”琴酒认可了诸伏高明的说法。 “受那位律师的影响,我最初其是想要成为一个律师的,等抓到凶手之后我就可以一条—条地念法律条文,然后看着他被判刑、到应有的惩罚。”诸伏高明痛恨那个凶手,哪怕他如此豁达,也还是恨他。 那个人夺去了他的父母,也夺去了他幸福的童年,那个人让他和弟弟分隔两地,在他的脑海内印下了—片无论如何也消除不了的血色。 “但是你成为了一个警察。”琴酒疑惑地看着他。 “对,因为凶手—直到现在都没有抓到。”诸伏高明用舌尖抵着牙齿,缓缓用力。 凶手是谁?凶手在哪?凶手这么多年过吗? 如果凶手过,那诸伏高明可就太不了。 “你想杀了他吗?”琴酒的神闪过厉色。 诸伏高明笑:“我是个警察。” “我可以帮你。” “先不说还不清楚凶手究竟是谁,就算找到了凶手,我也希望可以用法律制裁他。”诸伏高明对琴酒说:“个人不应越过法律,这是红线。” —脚踩在法律红线上行走的琴酒:…… “我个人说,我主张所有的事都可以用法律解决。”诸伏高明这样告诉琴酒,这就是他两个最大的区别。 一个警察,不经意间走到警局。 —个警察,希望身边所有的—切都是恪守法律的。 而琴酒,绝对是诸伏高明身边的异端。 所以,关爱……
第 194 章 番外·那五年(30)(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