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从折回来的黑手党下那里接过了什么东西,摆在泉雅床边的桌子上,意有所指道:“你以为距离在巷子里找到你的那时已经过去多久了?” 那是一只带日历的时钟。 居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时钟上的日期,泉雅忽然间有种不真实的觉。 这时,知觉地意识到了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忽略的一点。 如今变狭窄的视野中,黑手党的下属们正笔直在站立在门外。立场上,太宰现在可还是港口黑手党的五干之一。 他,是一名叛逃者,他们在立场上有天然的对立关系。 敛眸,泉雅淡淡直言道:“算是被软禁了吗。” “……” 眨了眨眼,隔了一阵,太宰脸上浮现出了笑容,概可以勉强称之为苦笑:“现在问出这种问题来,可是会有点受伤的哦?” “怎么会呢。”接道,“且不认为现在有可以管你的能哦?” 太宰先前有去到过那个洋房、也就是c最的本营中确认状况。那样的遗留场面,完全可以想象到当时的战斗是一副怎样碾压般的情形。 且,只身一人闯入敌方本营,在状态已经被消耗了一波的情况下,还去迎战并打败了能够短暂预知未来且身经百战的、c的指挥官兼首领安德烈·纪德。 实成长的非常迅速,此外人格也在朝更健全的方向发展。 作为知晓理解了这份代价的人,即便是深谙黑暗的太宰,现在也织田达成了相同的立场,抵是希望照在泉雅身上的光可以继续扩散的。 “想离开的话随时都可以离开。出口就在那边,不会有人拦你。” 听到这,泉雅抬眼。 他好像曾经也听对方说过这样类似的话,【“想去哪里便去吧。”】 “不过还是劝你在伤口痊愈之前不要这样做、暂时待在这里比较好。”太宰继续,“若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发现了,港口黑手党干级的异能者们一起出的话,结果如何就未知了。” 默默地听,泉雅一时间没有说话。 对方没有反应也没有回应,眯起眼睛微微笑了下,用故作轻松的语气,太宰终于忍不住嘲般地开口了:“来在你眼里,是真的不怎么样啊~” “不是的。”声音很弱,一点点支撑身将上半身滑下,安分地平躺了下来,泉雅用行表了己愿意相信听从的态度。 “不是你认为的那样。”不知是不是眼睛的神经离脑过近的缘故,头顶的白炽灯令泉雅的眩晕加剧,他半眯的眼睛逐渐阖上,声音也愈发虚弱:“只是……有点疼。” “也需要很长时间去……”去慢慢释怀。 在面对太宰时,一直都留有一些最开始时留下的心理阴影。即便知道在当时的场景下,那样是正确的做法。 面的事情,泉雅在半昏半醒中已记不太清了。 太宰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没说,好像听到了道歉的话,又似乎没有。只记最,灯被关上了,他在一片令人安宁的漆黑中陷入昏睡。 * 的一日。 泉雅身上左眼的伤已经基本好差不多了。醒来无事时也不会再在床上躺,是选择下地随便转转锻炼下僵硬的筋骨,要么在桌边的椅子里书。 “觉怎么样?” 熟悉脚步声,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推门入的第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