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 * 时间依旧是年前,是太宰在那个冬日捡到泉雅的二年。 一场与其他敌对组织的游击战中,以港口黑手党获全胜收尾。 战后清,扫视了一圈人员后,太宰无表情地询问:“甲队去哪了?” 许久,在太宰逐渐暗沉下去的视线下,乙队的队长才犹豫着开口了:“太宰先生,甲队……” “在决战一开始时就踩入了敌人的陷阱,无人……生还。” 闻言,太宰瞳孔缩紧了一瞬,声音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很快,想到了什么,他眼神凌厉地扫向了身后不远处的红少年。 少年身上负了伤,身上披着的是初见时太宰赠予的衣。当太宰视线扫过来的时候,少年那青涩的庞上、隐晦的喜悦还没来得及收敛了去,就么嘴角上扬着与他对视。 嘴角压了下来,太宰声音低沉地下令了。下一刻,下属们一拥而上,将少年羁押在地上。 少年没有反抗,即跪地低垂着头,也始终带着一抹笑容。 走上前来,太宰攥着他的头将他的头扬起来,少年被迫抬眼直,又听太宰一字一句地开口了:“害死十六名同伴,按照组织的规矩本该是死刑。” “可是样的规矩对你来说无关痛痒。”继续着,太宰的眼底像是黑洞,“你觉得,我该怎么处置你比较好。” 在场战役中,作为总指挥太宰治的部下,除了战斗外,泉雅还负责向下传递太宰的命令。 故意向甲队队长下达了错误的指令,泉雅让甲队精准地踩入了敌对组织的埋伏圈中,早早地惨死了。 甲队。是最初,泉雅去年冬天刚意外登陆黑手党地盘的港口时,让他身中数十枪生不如死的那些人。 只梭子弹就足以让他失去动能力,可在击倒他后,却又继续练习射击一般拿他当靶子。 在太宰到来前,没有一人射击他的要害让他痛快死掉。无一人怜悯他。 泉雅一直记得。梦里也都是那些人朝已经失去动能力了的他补枪时流露出来的、人最恶的嘴脸。 如今,些人迎来了死亡的报复。 总部地下。 泉雅被用铁链向两边吊起双手,将他整个人吊挂在墙上,手腕和铁铐摩擦的地殷红一片。 在组织中涉及谋害同僚、那一队十六名组织成员的生命,如今只是将他吊在地下,没有严刑拷打已经算很好了。 三天后。 墙壁下,太宰站在那微微扬着下巴,话中听不出情感来,“知道错了吗。” 听见声音,手指关节颤动了下,泉雅长低垂着的头一抬起看向来人,随着他的动作,上的铁链摩擦出了尖锐的声响。 因为整整三天的饥饿和缺水,他色苍白,嘴唇干裂,少年毕竟是少年,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唯有那纯粹而亮的双眼始终未变。 在太宰的注视下,泉雅虚弱而顺从地轻轻了头。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知道错了…… 个屁。 眼眶微微放,僵硬的部肌肉动了动,露出了轻微的冷笑。 他才没错,那些人就是该死。只是在可惜以他现在的能力不能亲自手刃罢了。 不过是想把去年害他如此绝望和痛苦的那些人杀掉,他有什么错? 只是,此时此刻,泉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