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道:“他没有说。哦,不过他身边还有个小孩儿”。 “小孩儿?!”。 冷秋水和余盈盈面面相觑。 侍卫接着道:“那位公子说和郡主才见过”。 听得侍卫如此一说,冷秋水立马站起身来,道:“是他!!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追到王府里。我倒是要看看,他跟那个小鬼要做什么!!”。 冷秋水说着就要出门,可是她刚到门口时,就瞧见司徒寒玉带着满儿已经进来。 满儿笑的灿烂,瞧见屋里正坐的余盈盈,便自顾跑进了屋。 几步之后,他投到了余盈盈的怀中。 余盈盈见到满儿心中自是欢喜。 冷秋水都未来得及反应,司徒寒玉这边也跨步迈进屋来,开口道:“倒是不用专门去迎,这个地方我也算熟悉”。 冷秋水本就不喜欢司徒寒玉这自以为是的模样,加上茶楼的事,她心中怒火难掩。 “我不与你废话,你若是带着那小东西马上离开,本郡主或许还能饶你不死!”。 冷秋水的话,与司徒寒玉来讲,就当是没说。 司徒寒玉没有理会冷秋水,几步径直来到余盈盈面前。 “我和满儿初到这里,没有相熟的人,也不知道该去何处。若是只我一人,随便何处都可以安身,只是满儿年岁尚小,是需要有人陪的。今日他见姑娘你,喜欢的紧,吵嚷着要来找你”。 余盈盈虽然喜欢满儿,但是要将满儿留下也是勉强,何况满儿留下,司徒寒玉也必定不走,她私自将男子留宿在王府,这京城的墙可都漏着风,她与冷云天的婚事已是满城皆知。 司徒寒玉对冷秋水的无视,让她更为恼火。 她朝着门口的侍卫喊话道:“来人!把他给我轰出去!!”。 冷秋水说着话,抬手指着司徒寒玉。 满儿有些害怕,扭头扎在余盈盈怀里。 门口侍卫自是知道冷秋水郡主的脾气,他瞧着司徒寒玉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想来是身份贵重,不敢得罪,只站在门口不知所措,嘴里一直支支吾吾,动不了身。 冷秋水见连侍卫都开始不听自己,心中怒火直冲脑门儿。 她气冲冲又往门口几步,双手插在腰间,吼道:“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 侍卫身子一缩,不敢抬头,慌忙应声道:“是是是!郡主,我这就去!这就去!”。 话音不及落地,那侍卫转身忙不迭的跑去。 仍旧坐在太师椅中的余盈盈,见冷秋水气急败坏的模样,站起身来,伸手拉着满儿来到冷秋水面前,道:“秋水,干嘛生这么大的气?我瞧着满儿和这位公子不像是坏人,让他们在王府住上几日也倒无妨”。 司徒寒玉听得余盈盈的话,心中自是欢喜。 可是,冷秋水的脸上阴云密布,道:“盈盈,你瞧见过哪个坏人将‘我是坏人’刻在脸上的? 你看他刚才行径,自说是对这里熟悉的很,又说自己初来京城,这岂不是有些说不通情理?我看他一定是有古怪”。 冷秋水的话,余盈盈倒是听了进去。但是,眼下这番情形,也只好先将司徒寒玉和满儿他二人留下,再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