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亲;为商还是为官……,本神两则皆不从”。 司徒寒玉这番话一片真诚,毫无有隐瞒。 余盈盈万没有想到,司徒寒玉竟会如此实话实说。 司徒寒玉大概以为,凡人都像是余盈盈一般,见得神明鬼怪,并不排斥异类。 然则,司徒寒玉的话,让冷王爷和冷王妃听得目瞪口呆。 一时之间,厅堂陷入沉寂。 一旁余盈盈看着冷王爷夫妇的表情,怕是被司徒寒玉的话吓到。 她立刻解释道:“呵呵呵……。那个,不是,司徒寒玉他是在开玩笑,师叔不必当真”。 余盈盈说着话,来到司徒寒玉身边。 她伸手扯了扯司徒寒玉的衣袖,小声说道:“殿下这般说辞,会吓到他们的”。 司徒寒玉一本正经,挑了一下眉毛,道:“我不过是如实相告。妖娘说,成亲之事,最忌讳隐瞒”。 紧接着,冷王爷仰头:“哈哈哈”。 大笑几声之后,再道:“这位公子真是风趣,莫非你是想说你是狐仙不成?!”。 听着冷王爷的话,司徒寒玉欲想再多说几句,好在被余盈盈抢先一步。 余盈盈一把拉住司徒寒玉,随后挡在他身前,笑眯眯地看着冷王爷夫妇二人。 冷王爷站起身来,接着道:“好了,玉公子,今日你我见面,也算是有缘。 有句话说的好,叫来日方长,玉公子的事,我们相处之后,慢慢便会了解”。 司徒寒玉道:“这话倒是不错,明日我和盈盈成婚,免不了会常来王府叨扰”。 “呵呵~”。 冷王爷浅笑几声,又道:“公子若常能于王府走动,老夫自当高兴不已。 只是……明日公子不能和盈盈成婚”。 司徒寒玉道:“为何?”。 冷王爷回应道:“盈盈早已和我儿云天定了亲事,这一女怎能嫁二夫?玉公子,你说是不是?”。 司徒寒玉看着余盈盈,余盈盈不停摇头否认。 冷王爷一时兴起的话,余盈盈又怎会知道。 冷王妃回过了神,接了冷王爷的话,道:“王爷不说,我差点忘了,盈盈和云天的婚事,是我和青禾怀他们的时候,就已定下的。 那时我们便有约定,若是两家生得同性,便相认兄弟、姐妹,若是生得异性,便结连理之情。 这么说来,盈盈和云天是青梅竹马的缘分呢。 此次天儿沙场立得功劳,也算是小有所成。 我本就想着,明日盈盈生辰之日,将天儿和盈盈的婚事定下”。 冷王妃说着话,再度起身来到余盈盈身边。 她拉起余盈盈的双手,慈爱的看着。 司徒寒玉似乎对冷王爷夫妇二人口中的‘青梅竹马’不似上心。 他接着话音道:“即便是像夫人所说,盈盈早有婚约在身,但幸而未被提亲也不曾成婚,那就做不得数。 何况,盈盈情系于我,只要我司徒寒玉愿意,这婚事便结的成,关‘青梅竹马’何事”。 司徒寒玉这般霸道不通情理的说辞,让冷王爷一时气愤,只是语塞道:“你!好不通情理!”。 话音落地,长袖一甩,冷王爷又坐回到太师椅中。 这时,门外侍卫来报:“启禀王爷,门外有一队人,抬着几十个木箱,说是有东西送到王府”。 冷王爷气性未消,不予理睬。 司徒寒玉接了话道:“那些是我叫来的”。 侍卫抬头再次看了看冷王爷。 冷王爷依旧没有反应。 一旁冷王妃瞧着尴尬,便道:“去,叫他们进来吧”。 “轻一点,轻一点,慢~慢~唉,放那边,放好,对,挨着放,挨着放”。 一身着深棕绸缎长衫,年龄大概四十出头的男子,在冷王府前厅上指挥着。 伴随着那中年男子的话音,只见几十个伙计,两人一组,进进出出,将大红色漆质木箱抬进了冷王府正厅之内。 不一会儿,厅堂里,满满当当的放了二十几只大木箱。 ‘啪~’。 轻声一响,最后一只木箱落地,伙计们纷纷退了出去,只剩下那领头的中年男子。 他看着厅堂里的木箱,伸手仔细清点之后,转身笑脸盈盈地看向司徒寒玉。 冷王爷也从太师椅中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木箱,朝前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看冷王妃。 冷王妃也是一脸好奇,与他面面相觑,不知道司徒寒玉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前厅内堆满了系着红绸的木箱,一旁余盈盈抬头看了看司徒寒玉。 司徒寒玉脸上却是不起波澜,看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