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抬起两只胳膊,在胸前晃了晃,但手始终在袖筒子里没有出来。 紧接着老汉的话音,人群逐渐安静下来。 棉袍老汉看了看一旁的棉帽中年男子,才又接了话音道:“大家休要听他胡说。我老汉活了这把着岁数,从来没有见过什么妖邪。 这时令交替,寒来暑往本就是自然。不过是,今年的雪下的早了些。再说,也算是入冬了,下雪,理所应当”。 棉袍老汉这般说罢,一旁棉帽中年男子有些不愿意了。 他道:“唉~,我说老汉,这话怎么都让你说了,不是你刚才说这天气怪的吗?这会儿怎么又成我胡说了呢? 再说了,近几日来,城中接连有人被害,这大家都是知道的。府衙迟迟抓不到凶手定论,而且还宵禁,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宵禁!这说明什么?说明就是有妖物作怪!我胡说?我哪里胡说?”。 这棉帽中年男子说了一气,倒是让棉袍老汉无言以对。 冷云天出了王府的门,本想着逛逛店铺。 但他心中始终惦记着‘城北宅院,司徒寒玉’,很是好奇。 于是,他一路朝着城北而去。 此时正巧路过此处,听着人们议论的热闹,也凑上前去。 冷云天沙场多年,已经习惯了风餐露宿,寒光冷气,如今他走在街上,看着这热闹的街市,人头攒动,处处显着烟火之气,脚下虽踩着冰冷的白雪,心中却似火炉一般。 棉袍老汉接着道:“若像你所说,果真是有妖物?”。 老汉的话,正也是众人所要问的。 众人随着棉袍老汉的话音,将目光纷纷投向了那棉帽中年男子。 显然此刻他有些慌张。 虽然在刚才的那番言辞中,他对‘妖邪’那般的笃定。 棉帽中年男子有些尴尬的回应道:“我也只是听说,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大家还是赶早给神明烧柱香吧”。 你看,凡人就是这样,一旦遇到自己无法左右的事情,总是寄希望于神明。 人群中,冷云天接着那棉帽中年男子的话,问道:“既要烧香给神明,请问要给哪路神仙?”。 冷云天的话,很成功的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待到冷云天话音落地,人们的目光纷纷投向了他。 冷云天本就生的俊朗,又经了多年的沙场历练,眼神更加坚毅。 那棉袍老汉朝着冷云天走来。 众人让路两旁,待老汉来到冷云天身边,见眼前少年五官精致,尤其是那双眸子中透出的坚毅,让他整个人看上去神采奕奕。 老汉道:“看公子模样,不像是外地人。嗯~,怎么,你不知道山神吗? 我是说,保佑咱们南盛国平安的,就是紫阴山的山神老爷啊。若是烧香,定是要烧给他才是”。 冷云天若有所思:紫阴山,就是师公紫荆阁的所在。 正当冷云天出神之际,不远处有一老道朝着人群走来。 老道一身道袍,右手摇铃,左手扛幡,来到司徒寒玉面前。 “大家都烧香给了山神老爷,那山神老爷怎么能忙的过来。 不如,我给公子请个符,即刻便能拿去,管你驱邪保平安”。 冷云天正要搭腔,棉袍老汉抢了话道:“怎么,道长是说你的符要比山神老爷还管用?”。 面前这老道是地精幻化而成。 他朝着人群中左右顾盼,见没有司徒寒玉,没有余盈盈,也没有陆吾。 这回,他神色定了一定,清清嗓子,道:“咳咳,可以这么说吧”。 接着老道的话音,棉帽中年男子,也从人群中走来,声音很是响亮,朝着老道,说道:“看来,道长想必神通,不知今日,有没有给自己算上一卦?”。 老道不解:“我的卦象自不用占,好的很”。 “哈哈哈”。 棉帽中年男子仰头笑了一声。 “你这个骗子!专门假扮道士行骗,府衙早就贴了告示要抓你,你还敢来!”。 就在这人群不远处的城墙处,正是贴着那道士的通缉画像。 大家议论纷纷,地精见自己就要败露,便要缩着身子向后退了几步。 转身就要逃走时,面前已经围上几人,有的双手叉腰,有的双臂交叉置于胸前。 那个店小二手里拿着扫把,一手叉腰,一手将那扫把顶着身前,眼睛紧紧地盯着地精。 眼见地精无处可逃,冷云天上前解了围,道:“我想,这位道长也是无奈,骗人该不是他的本意,定是有难言之隐,倘若他今日能保证往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