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怎么办?!来~,云天哥哥,我给你看看,别是落下什么病症”。 余盈盈这般说着,不等众人反应,便将冷云天拉回到太师椅中坐下,自己也一屁股坐在旁边,将冷云天的手,拉到两人中间的桌几上。 她将手搭在冷云天脉搏处,仔细‘瞧起病来’。 站在冷云天身旁的冷王妃瞧着眼前这一幕,刚才眼眶还在泪水打转,此刻竟又‘噗呲!’一下笑了起来。 余盈盈摸着冷云天的脉搏,眉间逐渐阴郁,她道:“云天哥哥,你这脉象好生奇怪,怎么越来越快?我从未见过”。 冷云天不好意思回答,冷王妃看了看冷云天,随后走到余盈盈身边,伸手将余盈盈缓缓扶起。 “云天没事,想来是舟车劳顿,难免的。你就放心吧,一会儿吃了饭,我叫郎中来好好给他瞧瞧”。 接着冷王妃的话音,冷王爷道:“是是是~,今天是个大喜之日,我们一家人总算是齐全了,走~天儿,咱们父子俩好好喝一杯”。 大家正要走时,冷秋水道:“青竹叔还没有回~来~呢~”。 冷秋水的话,说的小心翼翼,生怕被人从语气中,听出了她对青竹的情意。 可即便是这样,冷王妃还是看出了她的心意。 余盈盈几步来到冷秋水身边,道:“秋水,你不用担心,青竹叔和司徒寒玉在一起,不会有事,他很快就回来了”。 冷王妃朝着冷秋水看了看。 冷秋水眼神回避,急忙解释道:“我没有担心,我是说,我们不等青竹叔一起用饭吗?这样会不会~~”。 冷王爷道:“不会,青竹不在意这些的,咱们走吧”。 冷王爷说罢,先出了门,众人随其后。 厅堂外廊道上,冷云天对着余盈盈道:“盈盈,我这才刚回来,总是听你们提起‘司徒寒玉’,他是谁?是我认识的人吗?”。 余盈盈眼神闪烁,道:“司徒寒玉?他~~,唉~,不用管他,他不是什么好人”。 余盈盈实在也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冷秋水在一旁笑了笑。 余盈盈接着道:“云天哥哥,你还是给我和秋水讲讲你这三年过的如何?”。 ~~ “咳咳咳”。 霍林躺在卧榻上,不停咳嗽。 霍歌心中急切,询问道:“大夫,我爹到底如何?”。 那郎中的手,正搭在霍林胳膊上把脉,凝神静气,无暇搭话。 少许之后,郎中将手抽回,收拾好东西,站起身来,摇了摇头,拎起箱子就要出门。 霍歌急忙追上前去,一把将那郎中拦下,道:“我爹到底如何?!”。 郎中被霍歌死死拽住手腕,动弹不得,疼痛从手腕处直击脑门。 无奈之下,郎中只能实言相告。 “大小姐~,霍爷的病,怕已无药可救”。 霍歌闻此,心如刀绞。 她手中用力,一把将郎中拉至面前,双眼通红,道:“你胡说!庸医!分明是你医术不精!”。 郎中身子被霍歌拉的扭曲,见她眼神犀利,心中生怕。 他低眉一思,忽然想起什么。 于是,他颤颤巍巍道:“或许~,我是说或许,有一人还可以救霍爷。若是能让此人出马,霍爷兴许还有一线生机”。 霍歌闻此,眼神给予希望,忙问道:“是谁?!”。 那郎中回应道:“上江城庆余堂药神余尧”。 霍歌听得‘余尧’名字,眼神中立刻又凶狠起来。 她死死拽住郎中衣领,道:“十多年前,余尧夫妇连同庆余堂一起葬生火海,世人皆知!你让一个死了的人来救我爹?!”。 霍歌说着话,就要对郎中动粗。 郎中慌忙解释道:“余尧的女儿余盈盈尚存,她身得余尧亲传,外号小神医,想必会有可解之法”。 郎中的话,是在霍歌的拳头离他面前不到一寸之时说完的。 正当此时,床榻上再次传来了霍林‘咳咳咳’的声响,紧接着就是‘噗呲’一声! 霍林一口鲜血喷出,昏死过去。 一旁丫鬟惊声尖叫:“啊!”。 丫鬟手中一软,将盘中的药碗‘夸嚓!’摔碎在地上。 霍歌闻声,这才松了郎中衣领,转身立刻飞扑到霍林床榻上。 她见霍林已经不醒,一下扑倒在霍林身上,哭喊着:“爹!~爹!~呜呜呜~”。 郎中又朝着床榻处看了一眼,摇了摇头,道:“小姐还是早些准备霍爷的身后事才是”,说罢,郎中出了门去。 ~~ “春娘,你这是看什么呢,眼睛直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