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后开始囤粮食、油盐酱醋等各种生活物资。 几乎没人逛商场买这些奢华的衣服了。 陈新问,那为什么不关门回家啊,这不摆明亏钱吗? 售货员苦笑,百业萧条,能跑哪里去? 陈新长叹一声,无可奈何。 回到家就把自个关到地下室,整天与电焊铁皮为伍。 荧光公司,办公室。 向小园和马路远相对而坐,桌子上是一套上好的茶具。 两人都算是从底层打拼上来的,又有共同的贵人——陈新。所以关系挺要好的。 见马路远面容愁苦,漫不经心的操弄着茶具。 向小园问,“上亿身价的大老板都这么愁,那些小公司不得都跳楼啊?” 马路远开口道:“海外的东西都给断了,收入少说也得砍掉百分之六十,就是这么大个公司所以才愁啊。” 向小园也知道他很难,面有不忍,“我回头跟陈总唠叨两句。你们是陈总手下最能挣钱的公司,陈总应该不会不管的。” 马路远苦笑一声,“别了,新一投资账面上所有资金被断开,陈总估计也维持的很难。” 以己度人,马路远认为陈新的处境应该比自己难上十几倍吧。 见向小园还想说什么,马路远把沏好的茶推到她面前,“行了,我还撑得住。别麻烦陈总了。我可听说了,最近几个月陆续有上百个创业公司破产关停。” 向小园也叹了口气。 看着那些跟自己年岁相当的年轻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向小园又怎么能不心疼呢? 要不是陈总,说不定她和马路远都早早死在之前的浪潮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