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老丈人:“汉末张角之后是数百年的混乱,以致发生了五胡乱华、衣冠南渡这种事。你扪心自问,真的想看烽烟四起的场面吗?” 见陈新抽烟的动作缓下来,老丈人继续说道:“知道你一直向往星空,一个安定繁荣的社会才是科学发展的基石。” “虽然阶级矛盾不可调和,但上面也一直在努力。” “按照历史周期率来说,我们至少还有二百年国运。” “红巾军已经这样了,你就不想着为他们谋一条出路?配合上面行动,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不知道谁说过,每逢大事需要静心。 陈新始终静不下心来。 三四天的时间转瞬即逝。 望眼欲穿的余舜民终于等来了陈新的电话,听声音很憔悴,话语中透出不甘与无奈。 “之前我说了云清两句,她现在还在生我气。总之,她的思想工作,你来做。” 老丈人松了口气,“这个好说。” …… 厌倦了北方酷烈的风,也厌倦了逐渐冷血的自己,陈新决定去散散心。 老黄说江南的楼台亭阁,澄澈湖水最是动人,要散心的话去那里再适合不过了。 陈新信了他的鬼话。 飞机落地时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朦胧细雨好像绕指柔,飞卷着往人身上钻。 老黄嘟囔道这雨忒烦人,咱们还是赶紧回酒店休息,等天晴了再出去。 在飞机上表现沉闷的陈新却好似来了兴致,拉着他非要去看看烟雨楼台。 带着不情不愿的老黄,两人马不停蹄的前去观景。 可谁知诗词里的话都是骗人的,西湖是飘着垃圾的、泛着臭气的绿色,所谓的“多少楼台烟雨中”也只不过是矗立在远处的黝黑建筑。 早上五点多也见不到小巧玲珑的江南女子,听不到婉转动人的苏侬软语。 只有保洁阿姨疲惫的缀在清洁机器人身后,麻木的清扫着地面。 “陈总,现在太早了,又下着雨,看不出什么的。不如先回酒店,等雨停了,我来安排,保证让你乘兴而来,尽兴而归。” 老黄给正在东张西望的陈新撑着伞,不住的劝诫。 身后似乎有脚步声传来,他疑惑回头,不知道这个点还有谁会过来。 只一眼,老黄便呆立当场,双眸中透露出竭斯底里的惊恐。 那正从雨幕中走来的,是一个身穿道袍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