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在赌命,总能赌赢的秘诀?”危寻问。 祁笑澹澹地说道:“从很小的时候我就懂得一个道理......患得患失是赢不了的。” “说到道理这件事......”危寻道:“你这么对你们的绝世天骄,合适么?”祁笑反问:“您这么对陈治涛,合适么?” 危寻笃定地道:“治涛是个合格的宗门继承人,在他心里宗门大于一切。怎样伤心,都会谅解。” “因为他会谅解,所以可以伤他的心么?”祁笑遥望前方:“我从不考虑这些。如果非要考虑,那就是时候检验我们的绝世天骄,是否是一个合格的帝国将军。” “道理不是这样讲的。”危寻摇了摇头:“或者说,道理不能全让我们讲了。”他饶有兴致地道:“这是你们的武安侯,前几年教我的。” 祁笑依然平静:“我记得您当时也教过他。” 危寻讶于这种冷酷:“本座记得那时候在天涯台,你还帮他撑过场。”祁笑毫不讳言:“那是齐国打压钓海楼的需要。我帮的也是华英宫主的忙。” “此子天赋卓异,一日千里。”危寻轻描澹写地道:“我要是你,既然得罪了,就顺便弄死他。免于后患。” “几年前您为什么没有这么做?”祁笑反问。 “那时候他还没有如此卓异。”危寻一副诚实君子的样子:“而且姜梦熊也不答应。”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我好歹是真君,总要有几分底气和度量。” 祁笑只道:“沉都真君小觑我祁笑么?我虽未衍道,也不至如此狭隘。”危寻道:“年轻人心高气傲,又喜欢感情用事。你不怕从此恶了他?”祁笑没什么波澜地道:“兵事堂里,他不能谁都喜欢,也不能谁都喜欢他。” 危寻一时沉默。实在不知这祁笑对姜望究竟是善意多些,还是恶意多些,又或全无所谓? 但他已经感觉到了危险的迫近,整个迷界海族聚集在东海龙宫的力量,一旦翻卷过来,足以将他们脚下的这艘巨船掀翻! 死期或至矣! 这时候的他仍然平静只道:“你现在该笑了。”“是啊. 祁笑嘴角翘起来,在这一刻绽放出难以描述的荣光!剑指向前,福泽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