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善良的姑娘,毕竟实话伤人。”姜望如是道。 “那么些善良的姑娘,侯爷可曾相中哪个?”苗玉枝笑问。 姜望摇了摇头:“修行路遥,暂无此念。” “也是,侯爷这样的人物,志在高远,自不会困于儿女私情。”苗玉枝说着,话锋一转:“前次我与仲清的婚礼,您也没来。却是叫我今日才见着咱们大齐的英雄。” 姜望解释道:“当时另有要事……但礼我可是送到了。” 苗玉枝便又笑了,她似乎很爱笑,笑起来也的确好看,尤其两个梨涡,很是动人。无怪乎鲍仲清现今走到哪里都带着她。 姜望陪着说了几句话,便又自觉地去迎其他人。 不多时,鲍仲清祭拜结束,回来接上了苗玉枝,又与姜望你来我往地客套了一番,这才告别。夫妻俩恩恩爱爱,携手回家。这郎才女貌,家势互补,确实也是让人羡慕的一对。 见着这对夫妻走了,作为易十四娘家人过来帮忙的易怀民,便凑了过来:“他媳妇怀了个孩子,特意跑过来跟你说个什么劲?怎么的,有你的功劳啊?” 这位易星辰大夫的二公子,倒是不认生得很。 自从有一次被某个据说是枯荣院余孽的神秘人逼着抄了《阿含经》后,他对姜望的态度,就变得很亲近。常与人说自己也是十四的兄长,姜望也是十四的兄长,四舍五入,他同武安侯就是亲兄弟。 易怀咏恰巧这时候从旁走过,闻言立即斥道:“瞎说个什么!你这张破嘴,早晚让人撕了!” 易怀民翻了个白眼,扭过头去,却是老老实实地作揖:“一时没把门,兄长教训得是。再不说了。” 待得易怀咏表情严肃地离开了。 他又在姜望面前嘁了一声:“要不是他喜欢找我爹告黑状,我会怕他易老大?” 压低了声音,使劲撺掇:“帮兄弟出个气,回头你也把易老大捆起来套麻袋,逼他抄一套《金刚经》,怎么样?” “不不,这也不好,抄经文他可不在乎,说不定还来劲。逼着他跳舞吧!怎么样?” 他越说越激动:“就跳那个温玉水榭新排出来的《乌夜啼》,他指定合适!” “什么把他捆起来,什么温玉水榭,我没听懂你在说什么。”姜望瞥了这厮一眼,便负手离开了这里。 我姜某人不说心有山川之险、胸有城府之深,那也是身经百战,见得多识得广了,岂会被你小子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