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自己想。” “哪里幼稚了!不行,你给我说清楚,我叶凌霄何等人物,出则纵横天下,入则一阁之主,哪里幼稚?” 叶青雨默默起身,往旁边挪了几个位置,仍旧盯着场上的战斗,并不再回话。 叶凌霄在心中长叹一口气。 再看看旁边几个小国的核心人物,忽然有些意兴阑珊起来。 但他毕竟不是那种把个人心情放在宗门利益之上的人,仍是应对得当,风度不失。 只是…… 姜望耳中忽地响起一声怒斥:“你给我小心一点!” 大齐天骄姜青羊暗暗心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传音回道:“阁主大人,出了什么事?” “没事,我让你小心一些。杜如晦这次也来观河台了,这老家伙不好对付。” 姜望连连道谢:“晚辈知道了,一定会注意的。谢过叶真人指点。” 他等了一阵,见叶真人不再回话,才把提起的心放下。 安安没有跟着叶凌霄来观河台,他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落。 他不想安安看他打生打死的样子,所以此次参与黄河之会,并没有在信里跟安安说,只是跟叶青雨聊了几句。但安安如果真的能来,可以见到他的风光,他也会很快乐的。 做哥哥的心情,很有些矛盾。 “触悯上场了!”乔林又传音提醒道。 这小子确实是机灵,很懂得揣摩“上”意。这等“人才”,居然连个统领都不是,可见天覆军还是很严格的,只注重硬实力和真功勋。 姜望不动声色地移过视线去。 面目焦黄的触悯,恰恰飞身跃落演武台。 站在他对面的,是一个身穿对襟短衣面有稚色的少年郎。 “是容国的天才呢,不过在参加这次黄河大会之前,没有什么名气。叫……林羡。” 乔林很称职地解说着:“看来是逼不出触悯什么手段来了。” 夏国是曾与齐国争霸的强国,虽然如今衰弱下来,却也是一等一的大国。 而容国…… 姜望在青羊镇对抗白骨道传播的鼠疫时,对这个阳国的邻居略有了解。 它跟阳国的实力相差无几,只可在齐国的兵威下瑟瑟发抖。虽然还勉强保持着独立,但递表称臣,成为齐国的属国,也只是时间问题。 容国的队伍和夏国队伍碰上,实在要说一声签运不好。 姜望看着触悯和林羡,尤其注意到林羡的刀,和他握刀的手。 忽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未必。” 林羡的刀,是一柄柴刀。 刀头极重,刀背极厚,刀锋极锐,木柄约有整把刀的三分之一长。 而林羡那布满老茧的手,稳稳地抓住木柄,没有半分动摇。 他饱经沧桑的手,和他年轻的略显稚嫩的脸,实在不太匹配。 但这只手,和这柄刀,很融洽。 姜望认真看着它们,恍惚有一种感觉。手仿佛是刀的长柄,刀仿佛是手的延伸。 那种亲密无间的联系,是他非常熟悉的。 因为当他握住长相思之时,亦然如此。 人与刀能够融洽至此,其人的刀术必定不凡。 这个林羡…… 之前声名不显,大概是容国想要在这次黄河之会上一鸣惊人。 在这个波澜壮阔的大时代,很多国家,很多个体,也都在竭尽所能地奋斗着啊…… 乔林作为天覆军的精锐,本身战斗经验非常丰富,对于战斗的胜负,有自己的理解。 但是对于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