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架势。 离歌笑笑没动,“小弟幼年在锦衣卫习了几年武,因家中变故早早回家,这几年也没多大长进,我看还是算了。” “呵呵,离镖头,你过谦了,”说着,慕容方把剑一挥,大喊,“接招,”手持单剑,一个雁行冲上前来,剑尖直刺离歌的小腹,剑尖,忽左忽右,飘移不定。如一道光影在空中炫出一朵朵剑花,向离歌笼罩了过去。 “哎哟!”离歌面露惊慌之色,只见剑锋如此凌厉,不敢格挡,慌着侧身雁行出去。慕容方此招共有七击,前三击凶猛快起,而后四击则拭敌人行动而出,因此见离歌向左侧闪躲闪出去,慕容方的剑交右手,跟随着离歌身影急追过去。向左,一个大回旋,身体同时向前跟步平削离歌的双腿。 离隔惊慌的一蹦多高向后一个后滚翻,躲过此招,三晃两晃跑到了院子中间,周旁的弟子看到离歌这落荒而逃的狼狈象,不禁哄堂大笑。 花尘风不禁脸微微的一红,慕容漠北见了不由摇摇头,“方儿算了。” 慕容方面露得意之色,他哪里想给离歌难看,更重要的事是想给花尘风难看,因此哪肯轻易罢手,“爹,那哪行,离镖头还未出招呢。”说着,嗖的飞身也来到了院中。 离歌远远的站在门前,看着刚刚跟着跳出来的慕容方,心中不由暗喜,“哼,就怕你不出来。”只见他依然笑着说,“慕容兄的太玄剑果真出神入化呀,小弟自愧不如。”一边说一边慢慢的握住刀柄,很不利索的慢条斯理的拔出了刀,姿势缓慢,而众侍卫看他拿刀姿势缓慢而软绵,还不如乡下妇人拿菜刀有气势,不由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离镖头,不必客气,来吧。”慕容方洋洋得意的说着,把太玄剑向空中一挥,一道剑气直奔离歌,离歌挥刀格挡。剑气散落,慕容方一步步走向离歌,离歌一步步后退。慕容方心想,垃圾刀都不敢出,真是太怯了。想着飞身跳起一个穿云,带着一道剑气直逼离歌。离歌后退,不紧不慢,拔刀格挡。慕容方收剑,实招变虚招,一剑由上而下直破离歌格挡,离歌却在他换招的同时松了嫁驾招,随随便便松松垮垮的向他砍了两刀,然后又一个雁行退了出去。 慕容芳方暗笑,就这个呀,这砍出的刀连点气势也没有,看来真的是个废物。只见他蛇伏于泥,剑在前方一划,背于后背,气由心发一股强大的内力喷向离歌。离歌被那股气劲击飞了出去,摔倒在地,又是一片哄笑声。而慕容方说时迟那时快,他飞扑过来,太玄剑如一道闪电向离歌劈了过来。 “离歌!”花晨尘风心中一紧。正要出手相救。却见离歌嗖的向后翻身站起,回手甩出一把飞爪,慕容方未想到离歌还有这手,虽看见爪子来了,却已经来不及换招,被爪子稳稳抓住。离歌手持飞爪轻轻往回一带,“你过来吧!”慕容方一点脾气都没有,被爪子拽的飞了起来,又啪的摔在地上。离歌并未及时补刀,而是轻笑道:“慕容兄何必行此大礼?”慕容方气得肝都颤了,他立刻翻身而起,就在他似站未站起来的时候,离歌又飞速一甩,飞爪闪电般的飞过来,在他的穴位上轻轻一点,慕容方只觉得头一晕,离歌笑着,歪着头看了看慕容方,看了看他,“慕容兄,你这是咋啦?”就在慕容方经脉刚一松解开的时候,只见离歌一个雁行上前甩开钩子,只见那铁爪如孤魂降士,万爪挠心,对着慕容方迎头痛击,肆意狂舞,慕容方左右躲闪不及,衣服被勾出了一道道口子,却未伤及皮肉,可见离歌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最后一记撞在慕容芳方的胸口上,他蹬蹬蹬向后倒退了几步,差点摔倒,还未等他站稳,离歌的钩子又到了,“慕容大哥,别跑啊!”只见钩子如一个铁手把他紧紧抓住,又拽了回来,摔倒在地,离歌跟步上前,杀意弥漫,一股红光从铁爪上散出,血腥之势把慕容方困在其中,铁索飞速转向慕容方。 “离歌!”花尘风吓得汗都要出来了,他知道这是追魂爪最凶险的一招,血雨腥风,一共八击。这要打在慕容方身上,必会受重伤,却见离歌早已经带着血腥的钩子雁形闪开,如一道红色的旋风在空地上飞转开来,然后甩手收回钩子,笑呵呵的对着地上惊魂未定的慕容方说,“承让了。” 堂下死一般的宁静,侍卫们用崇拜的目光看着离歌,却谁也没敢吭声。
第二十三章云州府离歌戏慕容(3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