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玄龙江大学到处都是祝贺的横幅，上空还升起了四个热气球，每个气球下面都拉着一条长长的条幅，现场近乎完全不设防。　　“这太危险了啊，张五集完全没有准备防御的意思啊。”王连长和谷子虚等几个战士一边架设起电磁干扰器，一边吐槽。　　玄龙江大学就在市中心，校门口就是主干道，道路上要是再有一辆失控的特斯拉冲进来，那可太危险了。　　何况现在校园全面开放，如果有哪个不怀好意的家伙带进来一两个公文包炸弹什么的，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张五集到底想做什么？也太托大了吧？”　　“可能是不想制造紧张空气吧，知道有人要来搞破坏的人毕竟是极少数。”　　常队来了，他是今天代表龙安局方面来签约的主角，但看着现场越来越多的宾客，他心里多少也有点没底。　　上次全国人工智能大赛的观众，能来的几乎都来了，其中有俩个人的话特别多。　　“哥，你带我来干啥？你还想找张五集签约吗？”　　“我现在还哪有那福报！短短三天，他就成了玄龙江大学副校长，我得拿出啥才能打动他啊？！”　　“你不是移民都能办么？区区一个副校长，你工资开高点，说不定他就动心了。”　　“你想多了，我是白头鹰基金的VC，拿的是白头鹰的钱。万一签约了，白头鹰那边说你之前和龙国安全部门合作过，会危害白头鹰安全，要制裁你，你怎么办？”　　“那咱们来干啥啊？看热闹啊？！”　　“就是看热闹呗。上次水木大学主场，被黑客入侵了，搞得现场又电脑焚身又泡沫喷射的。这次是玄龙江大学主场，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呢。”　　会场快满了，已经没有新的来宾入场了，但签约仪式还是没开始。　　“还等谁呢？”　　“我看到龙安局的人已经进大厅了，还有比他们更重量级的人么？”　　不一定是重量级的人，但肯定很重要。　　“看——”　　一辆特斯拉开进校园，车牌号龙A00544。　　是水木大学的孔院长来了。　　“他竟然还敢开特斯拉？！”　　“听说他买了特斯拉的股票，不得不给自己的选择撑腰啊。”　　“呦，孔院长，就等你了！”　　张五集迎上前去，亲自给孔院长打开车门。　　“老弟啊，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胜旧人。经过这次的事，我才明白——我们水木大学老了啊，应该交棒了！龙国的人工智能，以后就看你们玄龙江大学的了！”　　“不敢不敢，我们共同进步吧。”　　张五集握着孔院长的手，摆出合适的POSE给记者们照相，俨然是一个副院长的派头了。　　“玄龙江大学和龙安局签约，水木大学来凑什么热闹啊？”　　“你不懂了吧，之前龙安局的项目基本都是水木大学做的，你说以后这些项目会是交给谁来做啊？”　　有些脑袋转得快的观众看明白了——这是NEW KING和OLD KING在进行权力交接呢。　　怪不得孔院长的笑容有些僵硬，这是在往水木大学人工智能学员的坟墓上填土啊！　　“我们进屋吧，要正式签约了，还得您来做个见证。”　　“客气客气，应该的应该的。”　　受邀的宾客鱼贯入场，没有收到邀请的只能在场外看直播。　　“哥，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没什么啊，可能那几个气球是新采购的，有点胶皮味也正常。”　　宾客进入了主楼大厅，奇怪的是签约仪式没有在最合适的大厅里举行，而是把签约的桌子移进了一个小厅，宾客们也在迎宾员的引导下分别进入了好几个小厅。　　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张五集对着话筒说话了——　　“各位朋友，各位来宾。因为之前有坏蛋宣布今天还会来捣乱，所以咱们今天的现场分几个厅啊。放心，都能参与到。”　　现场一片哄笑，有几个好事的还调出了水木大学被黑之后台上的惨状来分享。　　孔院长的脸一片通红。　　“张院长！”一个一身运动装头戴遮阳帽的女孩从包里掏出大号扩音器，大声问道，“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今天没有安排现场提问环节，不过我很愿意回答你。”　　“我们都知道，在人工智能方面，水木大学、龙都邮电大学、长安电子科技大学和金陵工程学院一直是国内四强。而水木大学的地位也一直是龙国第一。我想问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