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并非个体通过观察、模仿和学习得到的“经验”。它是一段记忆,是一段来自于人工设计的记忆。
结果是,没有人来进攻防线,陆沉和自己的女朋友,以及唐庆隆和朱塞佩杨伟民等人一起,在自己的呕吐物里坐了整整一个晚上。
哪怕他八天前才断开了和那两头全脱敏猪的连接,并且完成了全肠替换手术。
最后的西西里人躲过了敌人的攻击,最后的西西里人悄然无声的潜入到了敌人的身后。
培养的?陆沉恍然大悟,他一拍大腿,“难怪十四号和渡边大脑连接了几个小时,就被彻底洗脑成了第二个渡边哲夫……十四号脑子里的人格一开始就是被人工写入进去的吧!”
“我是八岁啊,我妈说的。”埃斯特拉一脸莫名其妙,“我妈十七岁,我爸十九岁……”
但他们实在不是埃斯特拉的对手。这个在阿根塔里欧山基地外围的石砾上,在锋利石块上还能上下翻飞的“野人”比他们能想象到的极限更加强大。
枯坐了一晚,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罗伯茨就派出了六台AI侦察机器人,以及四条机器狗对周围环境进行侦查。
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大规模进攻的前兆,这是困兽犹斗,是敌人的放手一搏。陆沉等人被重新塞进了满是呕吐物的装甲车里,并且还被套上了两层防弹衣。一旦第二中学周围的防线被突破,陆沉等人就将乘坐着这辆装甲车全速逃离现场。
杨伟民扭头看向了身后的罗伯茨,然后嘴唇微微蠕动了一下。
仔细一想,这些叛军的判断好像也真没错。
但需要担心的人还是挺多。
但是什么也没说。
这台视频记录设备来自于一名高级指挥官。两条机器狗把这台记录仪送回了第二中学的指挥部里。而罗伯茨则请来了陆沉等人对视频内容进行分析。
他觉得很委屈。
一开始重阳重工的几个士兵还以为埃斯特拉是个遇到了血腥场面的可怜人,晚上还特意给他找了张毛毯,弄了两杯热可可。
结果听完了埃斯特拉的英勇事迹之后,这几位士兵再看埃斯特拉的时候手都在抖——谁敢和这种用手就敢掏人肠子的狠角色随便嘻嘻哈哈啊?
坐在满是呕吐物的装甲车里,埃斯特拉有些委屈。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陷入了困惑之中。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看到自己就要开枪,也不明白为什么昨天晚上对自己还非常温和的几个士兵就这么突然开始敌视自己。
“其他机器人正在向学术委员会的办公大楼附近探索,那边目前没有什么人的活动痕迹。”罗伯茨无视了杨伟民询问并且还有些责怪的目光。似乎是为了转移话题,他对着陆沉等人说道,“清晨的时候,我接到了邻近部队的报告,他们已经带着十三位委员顺利回到了东阳——我们至少不需要担心解救人质的问题了。”
“他们的情况都很糟糕。”杨伟民在旁边说道,“好在他们只是大脑,自杀的企图没办法实施。”
说起来,入围银河奖最佳网络文学奖项对本书产生的影响还不是很明显。但这个事实却对我的钱包产生了巨大影响。
作者群里红包发出去二百多……
感觉好亏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