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里已经了初露尖尖角的荷。桂若雪道:“这件事应当不是阿月策划的。他不过一个孩子,怎会这样的资源和手段?恐怕,他是局的一枚棋子。” “这可说不定。”宁明昧说,“别太瞧孩子。” 桂若雪十分无语:“你这疑心病,是该好好治治了。” 即使是桂若雪,不相信一个五岁的孩子,会什超出常人的心机或手段。 宁明昧不语,只看着窗外。桂若雪道:“你打算怎办?” “生死自命数。而且我……已经取够量了。让他长期留在这里,倒算稳定。”宁明昧道,“就这样吧。”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决定了宁明昧不会出手相助的结局。 桂若雪对此没什异议。只是他说:“那孩子还挺好学的,可惜了。” 宁明昧道:“几天时间就让你觉得可惜。说明不可惜。” 事情于是就这样定下来。除此之外,宁明昧还从那管事的脑内一件些好玩儿的事。 连家家曾与管事的商议过,要以宁明昧和齐免成那名好友坟的尸身要挟两人,逼迫他们收下连昭。 不能看见连家家刨开墓穴,看见两头纠缠的驴的尸体的表情,还真是让人遗憾啊。 仙车驶离连家,如来时一般乘着云霞日月而去。连城百姓跪下叩首,目睹仙人们如来时一般在上地,消失在天际之。 “爹,娘。”孩子说,“仙人就是这般贵出尘的模样的?等我长了,我想做仙人。” “嘘——说什呢!心仙人降罪于你!”男人打了孩一个跟头,“要做仙人这种话,是你这种孩子能说的?仙人与我们,根本不是一类人。” 明明都是两个眼睛一张嘴,却因为几个灵根,就划分出阶级的鸿沟来,就连多说一句话,是冒犯。 方还童言无忌的孩于是随着父母一起跪下。她看着天空,心不再孩子童真的好奇。 只无尽的恐惧。 而如今,和他们一起看着仙人离去的,还一个的身影。 身影依旧穿着蓝灰布衣。只是很快,这一身衣服就会被换成价格昂的绫罗绸缎。绿衣修站在他的身,看着天际道:“清极宗的仙人们走了。” 孩不语,只是双眼死死地看着天空。绿衣修道:“正如我猜的那样。管事说,他们一早就走了,无人询问你的去向。在听闻你将要留在连家的消息,他们是无于衷。看来对于他们而言,你的确是一种俯拾皆是的东西。他说要带你去抱朴寺的事,估计是随口说的、当不得真的。” “……” “好了,冷静一点。从今天开始,你受到了来自连家的第一份认可。可惜,这对于你来说,还远远不够。连家如今将你视作可能被用来替代连昭的一份工具,而不是未来的家。”修说,“再自我介绍一下。我名为碧霄。我在连家,已经五十余年了。” 孩子终于开口了:“五十余年,一个不外出修行,而是留在连家家学里做地头蛇的金丹修士?” 而且,是方定下他作连昭的继任者的话事人之一。 “每个修士的志向不同。的修士,想的是得证道。的修士,想的是名扬四海。而我,想要的只一个还不错的家族的真心供奉,与足够我挥霍的钱。”修将笑盈盈的眼藏在折起的白扇,“连昭不是个脑子的人。留着他,早晚会把连家的家产败光。如今他死了,又多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