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季明里喝了半碗,没觉得哪里和望京茶棚的茶水不一样。 安玉:“真心品茶的人不会坐在这种方,你看楼便是街道池塘,人来人往,话声都个一清二楚,如此闹腾,哪儿让人有闲情逸致静品茶?” 季明里晃着茶碗:“那这茶还卖二十文一碗?” 安玉摘的帷帽放在一旁,轻风吹拂他的发丝,飘在那张精致的面容前,他身体前倾,支着巴,目光专注看着坐在对面的季明里,耐心解释道:“这里卖的不是茶水,是位置、是环境。” 季明里没明。 “方才我们一路走来,你可瞧哪儿有歇脚的方?” 季明里了,然后摇头:“貌似没有。” “这里是方圆几里唯一可以歇脚的方,而我们脚是这里光景最好的方,所以我们桌上的茶水卖二十文一碗,你瞧里面那几桌,他们桌上的茶水应该卖十文一碗。” 季明里无不感到惊讶:“这里面都有学问?” “做生意的常手段罢了。”安玉,“好的茶叶不可只卖给一个商人,好的茶水也不可只有一茶舍沏出,在商品上功夫很重要,但不是最重要的。” 季明里问:“最重要的是什么?” “特色。” “特色?” “就是别的茶舍所没有的东西,比如我们坐的这个位置,比如我们转头便看到的楼风景,再比如望京茶棚给人的安全感。”安玉,“我们的望京客栈之所以建起来,最大的缘是让人感到安全,在漫漫旅途上稍微睡上一个好觉。” 季明里终于似懂非懂了。 安玉叹了口:“先在京城里住上一阵子吧,后面有的忙了。” 一直住在珠宝铺也不是个办法,王夫人给了他们一个三院,为了低调,只给他们配了一个管事、一个厨娘和个人。 季明里不习惯被人伺候,尤其是不认识的人,除了一日三餐外,在他和安玉的生活起居上基本上都亲力亲为。 转眼过去一个月,虽已立春,但天儿还是冷的,都化雪的时候比雪的时候还冷,季明里天天烧着汤婆子,只要安玉手上的凉了就换一个。 安玉很忙,忙着各式各样的人,有时书房的门一关便是大半天,直到该吃饭时才打开。 这天中午,又有几人来找安玉,季明里居然从中看到了一个熟面孔。 那个姓杨的官兵。 去年裴志远死后,衙门派了一支官兵队伍来帮派里问话,季明里从那个姓杨的官兵态度里察觉出了敌意,没到那人竟是安玉的人。 “我叫罗杨。”那人对季明里笑笑,原本平凡的长相倒是在他的笑容亮眼不少。 季明里问他:“我们帮派最近如何?” “你放一百个心,你们帮派好得很。”罗杨,“我就没过那么勤劳的土匪,县里准备挖条新路,头一天贴的招工启示,第二天人就招满了,你们帮派的人占了大半名额。”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季明里:“……” 罗杨似乎看出了什么,压低了声音:“你就在京城好好陪着少主。” 午,安玉终于得空,坐着马车和季明里一起去取了那个做的东西。 当天夜里,季明里便帮安玉上了。 的是最细的那条,季明里眼睁睁看着翠绿的东西消失在雪的股之间,忍不住按了按安玉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