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呢。 吴都内卫或许在国外表现拉胯,但是对于国内的控制绝对是恐怖的。东方家,北殷家还算好的,在吴都里面,大臣晚上都不敢自己一个人睡觉,一定要有一个人在旁边坐着,听到自己说梦话就一定要喊醒自己,以免自己说错话。 “东方端动手了。 “说不定他已经下令四周的军队向着靖城靠拢。” 醉城的城门开了,醉城守备景仁走出了城。 但他不敢靠得太近,走出城门几米就停下了,几名兵士走到了他的前面。 “都统大人,您这是干什么?” “准备进城。” “都统大人,这不妥啊,粮草辎重我都给您送过去了啊。” “这不是商量,这是命令!”一只箭矢射穿了贯穿了景仁的胸膛,兵士纷纷倒下! “进城!”城上的士卒不敢阻拦,他们看着这些骑兵进入醉城。醉城的军械和粮仓被攻陷。除了原本出发时带上的够支撑两三天的粮食,所有军士另外留下了五天的粮食,然后,点了一把火。 醉城的粮草被付之一炬。 骆都统控制了醉城,而就在这一天晚上,两封密信被送了过来。这些密信被送到了骆都统手里。 一封上面是关于东方端秘密建立越国的消息。还有一封是号召醉城兵马勤王。 看来,靖城已经安定了,只不过,用的时间有点长了。不久,靖城就会成为一个巨大的漩涡,吞噬着各地过来的东方家兵马,形成一个巨大的,战斗力强大的集群。 “快了啊。” …… “快啦。”张老八背着刘三石在一条山谷间的小道上奔跑着,他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只知道中间因为遇到了周国的一支斥候,他们偏离了原本的路线,进入了另一条路。 刘三石一只高烧不断,但是他还是一直迷迷糊糊的挺着。 他的脸上的溃烂竟然在张老八凭借经验采摘的草药的帮助下好了许多。 前方出现了官道,张老八不敢大意,他把刘三石放下,趴在草丛里看着。他看到一群穿着吴国盔甲的士卒懒散地走过。 是友军? 他赶紧带着刘三石下来。 张老八的身上还穿着甲,旁边的那些甲士也没把他当敌人。有一位老哥靠近,“你背上这兄弟怎么了?” “被周狗咬的。” “可惜了,多俊一小伙,现在,唉,看着不行咯。” “老哥你们上哪边去?” “跟着周国人走。” “哈!这不是叛国吗?” 甲士连忙捂住他的嘴,“小声点啊,小心这些军士里面有周国人,其他的我也不晓得,只知道上面人和各个伍长说了些话,这些人就都投了,没想跟着的留在了堡寨里面。” “哦……”张老八刚打算再问问,前方一支响箭飞上了天空。这支响箭离得有些远,但很快,后方也有一支支响箭飞上天,在山谷中,回响声不断。旁边的伍长拔出了佩刀,“杀啊!砍那些穿红甲的。” 甲士不明所以,但看到他们的直属领导都砍了,他们也跟着砍杀。 红在黑里面很显眼,周国人被后方偷袭,一时间慌了。 周国人眼里的吴国人,都是一些勾栏听曲,大冬天穿着衬衫庭院里画画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吴国人眼里的周国人都是一些茹毛饮血的蛮子。 就像是西方人看中国人都是眯眯眼,而中国人眼里的西方人都是鹰钩鼻子,高高大大,金发碧眼的看不出来谁是谁的长相一样。 周国人一时间被他们诟病的吴国人砍了个措手不及。 吴国人多,这里地形狭小,狭路相逢勇者胜,吴国人凭借人多,硬生生把周国人压制了。后方的军堡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们知道不能让周国人过来。 赵参将恶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拿着刀的手不禁有些发抖。“乱,真乱啊。” “参将,东方泽不见了,我们要不要去把他召回来?找这个人问一问怎么回事。” “你是他奶奶的没长脑子吗?我们中套了!准备好突围前面的军堡,化整为零,进入四周的山林里,能跑出去几个就是几个吧!” 赵参将不禁有些后悔,这个人借助准备攻城,他要去监管砍树的吴军的借口,跑了,早知道,自己应该时时刻刻盯着他的。 他看着四周的山壁和哪儿哪儿都是的吴军,他咽下了一口唾沫,“婆娘,老子可能回不来了,我死了,你不用挂念我,一定要找一个好人家交付我的孩子,你以后是当尼也好,卖艺也罢,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