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谢将军,“真的?” “当然是真的。”骆都统把手搭在谢将军肩膀上,“谢将军,看来你们陛下可是很器重我啊,给那个叫什么东方泽的,挂一个虚衔,给我安排了实差啊。” “那是那是,只要您能够投靠周国,条件随便开。吴王的头衔也是您的。” “东方端怎么就不行?” “他是卫国那边要的。” “你怎么这么清楚?” “那就要看您答不答应了。” 骆都统走到了门口,敲了敲门,门外走进来两名军士。 骆都统看了看军士后面,是他的一名参将。 他招招手。“拖出去吧,把他押到囚车上,再钉上一块牌子,就写:敌国将军四个字。然后就拉到县衙门口,别管了。” “是。” 骆都统再一次召集开会。“各位将领,兴郡被破的消息收到了吧,我们的后路断了,但是我们并不是没有在这里立足的根本。” “我们有办法靠着虎威骑和地方军头手下的部队,抵御卫国,和林光耀一起占据八合山,和南方的南门家水师联络,源源不断输送军队,最后夺回殷湖走廊。” “可是,东南的靖城,有一些叛徒已经想着和卫国联络,控制靖城,从而挟东方端以令诸侯。” “我们,是不是应该南下,稳定局势?是不是应该保卫东方家宗祠,是不是应该保卫七百年大吴江山?”(吴国为了自吹,把建国三百年加上越国封侯封王四百年。) “多余的话我不想说了,明日申时,起兵!” …… 兴郡,周国红龙旗飘扬,士卒严阵以待,因为,今天他们的皇帝来了。北方缓慢地出现了一大片红云,在红云外面,还有大量的身着各色衣服的百姓,穿着盔甲的将领,以及兴郡各级官吏。“皇上驾到!” “万岁,万岁,万岁!”喊这话时,将军拱手,而那些兴郡的官吏直接跪了下来,就算是不跪的,也被旁边的人拉了下来。 自己找死别拉上我! “陛下口谕:永亲王司马长翼进辇!” 穿着蟒袍的司马长翼上前,来到了辇车下方,将佩刀解下交给侍卫。司马长翼刚打算登上辇车,被太监拦住。 太监是个高手,他不能让司马长翼直接旁若无人地走上去,那样,陛下的脸面何存!你司马长翼是何居心! “李国辅,让他进来。” “这,是,陛下。”李国辅拿着拂尘,向着司马长翼拱手,“王爷,请。” 司马长翼掀开帘幕,走进辇车。 辇车里正中央摆放着火盆,周皇司徒墨程坐在一张龙椅上。是的,辇车里也有龙椅,只不过小一号。 “坐。”司马长翼站着不动,他看着周皇。 周皇叹息了一声,“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陛下的病重了,现在应当在兴郡养病,不能再继续御驾亲征了。” “病重了,呆在北方那吴国人所谓的苦寒之地,不是不宜养病吗?” 司马长翼沉默了,“陛下的病别人知道吗?” “李国辅知道,你知道,石铁知道,北军的孟长溪知道,西军的黄知峰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那些知情的宫女太监都被寡人下令沉塘和自缢了。” 司马长翼坐了下来,周皇对着门外喊道,“李伴伴,进来吧。” 李国辅掀开帘子,弯下腰,“陛下,您喊我?” “沏茶。”李国辅走了进来,他绕过了司马长翼,来到了另一边的火炉前。 “快到兴郡了,一时半会儿烧不好,不要介意。” “没事,这个速度,到兴郡刚刚好。” “唉,如果寡人也能像永亲王一样,策马奔驰,沙场杀敌该多好。” “陛下不应该妄自菲薄。” “寡人还可以继续撑着,支撑着这个国家的内部不塌下来,或许这就是寡人对你们这些外面杀敌将领的唯一帮助了吧。” “陛下这话说的,就好像是女人在家里盼着夫君从战场回来一样。” “很形象,我也只能倾全力保证你们有足够的粮草。” “哈哈。” “哈…哈…”李国辅尴尬地笑了笑。“对了,石木那小子怎么样?” “颇有乃父遗风,但是,不如他父亲。” “那就是说,他没有办法再进一步?” “是的,现在还好,他有能力组织起在这片土地上的小打小闹,但是国战,尤其是面对庞大的将才辈出的尚有无限生机的吴国,他不行。他是一个洒脱勇猛的将领,却不是统御三军的帅才。” “那么,如果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