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些话时,脸上容色有些变化,他意识到这个人并不是好心来询问的。 “你们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昨天刚刚报案,即使再快,记者也不应该得到消息。 “叶先生,我们有我们得到消息的渠道,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即可。” 记者不愿透露更多细节,似乎涉及到的领域很广泛。 虽不想回答,叶农还是强调道: “这些指控完全是无稽之谈,我没有故意挑起这些争议。”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叶农始终铭记这点。 “我已经解释得很清楚,我不会再多说,我应该有权利离开,具体法律法条,相信不需要我再念给你听。” 叶农朝前走去,他虽这样说,记者却仍跟在他身后紧追不舍。 “无论如何,您的行为都会激化性别争议,这是不争的事实。” 真是的! 既然害怕激化性别争议,那这记者就不应该采访,身为记者,竟然不明白这道理。 “我学习的法律告诉我,我报警是正常的维权行为…” 叶农一边不回头的往前走一边冷静地回答道: “但我不能左右别人的想法,别人如何想是别人的事,我不认为我有什么错。” 记者就好像没听到叶农的话,只是继续问道: “这么说,您没有否认自己有挑起性别对立的嫌疑,你承认自己是故意的吗?” 这他妈…叫诡辩! 学法律的竟然说不过一个小记者。 “你是没听清楚我说什么吗? 此刻再冷静的人也无法忍受下去,走到大门前叶农转过身怒吼道: “我被侵犯难道还不能报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