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就这么一件背心都不觉得冷,更何况师傅还穿着外套呢,师傅的脸色变得很苍白,这白得就像墙上的白灰。 说来也奇怪,那个白衣女子好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回村不久,这村里就传出了公鸡的打鸣声,师傅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而我是直接就瘫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天终于亮了,我拉开了车门跳下了车,我忍不住的问师傅:“为什么把我的衣服送给一个陌生老头啊?”师傅叹了一口气:“唉,这是个伤天害理的事儿啊!不说这个了,今天晚上的事情,不管跟谁都不要提啊!特别是我把衣服送给李老头的事儿,更不许说啊!你老妈要是问你衣服的事儿,你就说丢了。” 虽然我不知道师傅为什么不要叫我跟别人说,但是我知道要是想继续跟着他开车,那就得听他的话。 回到了家里,我妈竟然熬夜等着我,见我回来她悬着的心也是落了下来,她有些埋怨着:“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随即看见我只穿了一件背心,又问着:“哎!新买的外套呢?”我说着:“哦!外套啊?让师傅给弄丢了,” 我妈皱了皱眉,我感觉我说的话简直无懈可击,她总不可能去找师傅对质,问他,是不是把我的外套给弄丢了吧? “锅里的饭妈给你热好了,赶紧吃,吃完了好去睡觉,”我见我妈没有在追究衣服的事儿,高高兴兴的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