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名册带走?”曹灵辉道:“我是这么想过,不过现在不必了。”吴队长好心道:“您若查案需要,我让人给您抄上一份。”“不必了!”曹灵辉思索一番,提醒道:“对了吴队长,这些案子多发于深夜,你们可要加强戒备。”吴队长道:“放心,我们定当全力守护乾陵!”曹灵辉又道:“诸位辛苦了!不知另一座镇墓兽,你们可有寻见?”吴队长道:“我们已在各处严密搜寻,但一直未发现其踪迹。”曹灵辉有意叹道:“这可真是奇怪,乾陵戒备森严,如此笨重的镇墓兽,难道真能凭空消失了不成?”吴队长见曹灵辉言辞中充满对卫队的质疑,便说道:“莫非那镇墓兽真如草图中画得那般活过来了,拍打着翅膀飞走了?” 曹灵辉闻言笑道:“想不到吴队长也信这个!”吴队长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毕竟凡事都有例外。镇墓兽本非凡物,更何况制造此兽的画匠是数一数二的大师。”曹灵辉道:“此事早晚会真相大白。我可以与你打个赌,镇墓兽失踪定是人为,绝不可能飞走。你若不信,我们可以拭目以待。”吴队长闻言笑道:“你们大理寺见多识广,和你们这些‘老鹰’打赌,我只有输的份。”言罢,曹灵辉见时候不早,便拜辞而去。 待到深夜,有卫士去见吴队长时,发现他已横尸在地。尸体双目圆睁,一脸惊恐的样子,十分瘆人。这时,卫士瞥到,那座消失已久的镇墓兽,竟然出现在了吴队长的身旁。卫士惊吓不已,连忙跑了回去,惊恐地将此事说与陵台令李严。 李严代掌陵寝,听闻卫士所报后,眉头紧锁。“又是这镇墓兽!”沉思片刻,李严对着卫士下令道:“封锁现场,不得声扬,以免引起动乱。”“诺。”卫士领命退下。李严又叫来另一卫士,叫他前往大理寺报案。安排完之后,李严面沉如水。 次日,大理寺丞曹灵辉早早赶来。他发现吴队长尸体的神态与之前那位画师大有不同。吴队长死前,定是受到了极度的惊吓。而吴队长身边的镇墓兽,身上装有机关,这一点也与之前完全不同。来到镇墓兽前,曹灵辉轻轻抚了抚它的身体,惊讶地发现,此兽竟带有体温。 曹灵辉忙请陈掌固叫林玄泽协助调查。陈掌固得知林玄泽的真实身份后,大为吃惊,但为了能尽快查明真相,还乾陵太平,便找上了林玄泽。不成想,林玄泽早有此意,受此特邀后,可名正言顺地介入调查此案。在下人的引路下,林玄泽来至吴队长遇害的房间。 此时,曹灵辉正在对案发现场做详细的记录。林玄泽走上前去,开口问道:“曹丞,你叫我来此,有何吩咐?”曹灵辉道:“你去看看那镇墓兽,我发现它身上有体温,不像是石制的。”林玄泽闻言看了那镇墓兽一眼,发现其背生双翼,表情狰狞,凶悍可怖。他缓缓上前,用手摸了摸镇墓兽的背部,发现确如曹灵辉所言,这镇墓兽竟是个“活物”。林玄泽感叹道:“我昨日见吴队长时,他还好好的,不到一晚便遇害了。这幕后真凶究竟是何人,竟敢在此不断制造命案!”曹灵辉道:“此案诡谲复杂,我昨日与吴队长聊过,他来此已有二十多年,不分春夏秋冬守护着乾陵,忠心可表,感人至深。今他突发意外,真是出人意料,我想这幕后真凶必是见我等已起疑,才决定痛下杀手,以免后顾之忧。”林玄泽闻言,微微点了点头,道:“有道理,这凶手见我们彻查此案,阻挠其计划,看来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由此可见,吴队长必与先前发生的那些案子有密切联系。不过这幕后真凶可真是心狠手辣,竟连自己人也不放过。”曹灵辉道:“此案迷雾重重,若欲拔云见日,必得经历一番波折。”林玄泽道:“自古以来,邪不压正,既然我们下定决心探明真相,又何惧坚辛。吴队长的死,说明我们已离真相更近一步。” 二人正说处,李严忽赶来,到了二人身前,询问道:“二位可有发现什么可疑迹象?”曹灵辉道:“从死者面部特征看,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不过是否是这镇墓兽所为,还有待进一步查证。在调查途中,若有甚疑问,还需您这边全力配合我们。”李严道:“放心,我自会全力配合。”说罢,李严打量了下吴队长的尸首,不禁叹息一声,道:“我在此待了二十多年,从未发生过这等奇事,今怎一桩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