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可以再给你加五锭。”燕儿见林玄泽出手阔绰,便应道:“好吧,希望你说话算话。不过我与人有约在先,容我先去给人家说一声。”林玄泽道:“不必了,你差个人去即可。”燕儿道:“这倒也可以,但在为你办事前,我要先收你一部分钱。”林玄泽解释道:“我身上没带这么多钱,你若是信不过我,我可以给你写一张欠条,回头你拿着欠条来找我,我从钱庄给你取来。”燕儿见林玄泽甚是恳切,便应了他的提议。 须臾,林玄泽写下一份凭证交给燕儿,燕儿好奇地问道:“段郎是何时不见的?”林玄泽道:“昨夜子时,我出去办了点事,回来便不见他的踪影。”燕儿问道:“他可留下什么线索?”林玄泽道:“我找遍了整个屋子,也未发现任何线索,看店的小二说未见其出去。”燕儿闻言顿觉不可思议:“这就奇怪了,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会凭空消失?”林玄泽问道:“听说你们平康坊除了休闲娱乐外,消息也十分灵通,这里来来往往各色人物,你可有听人提起,这长安有什么神秘组织?”燕儿一语挑明林玄泽心思:“你怀疑段郎是被恶人盯上了?”林玄泽道:“不排除此种可能,不然怎会查不到他的行迹。”燕儿沉思一番道:“你如此一说,我倒听人说过一桩奇事?”林玄泽道:“但说无妨!”燕儿直言道:“我之前陪侍过一位客人,他无意中告诉我,说这世间有一组织,手段极其阴险,他们常将那些老猫活活打死,借用猫的怨气,修炼一种摄人心魄、炼化元神的猫鬼秘术,凡中此术者,不仅会受尽痛苦,还会为猫鬼所驱使。” 林玄泽闻此组织与猫鬼有关,忙追问道:“此事是何人告诉你的?”燕儿回想一番,道:“我陪的人多了,不记得他叫什么名字?”林玄泽又问道:“那你可知这邪恶组织坐落在何处?”燕儿试问道:“你不会怀疑你朋友的失踪与这组织有关系吧?”林玄泽道:“不瞒你说,我昨夜在窗外见到一个猫影,它用我朋友的声音说让我去救人。”燕儿闻言惊道:“莫非长安真有这种组织,我还以为是他们随口说笑呢!”林玄泽道:“此术确实存在,前阵子居住在上阳宫的圣皇,便遇到这猫鬼拍门,对其精神和身体造成了极大的伤害。”燕儿道:“若这帮人有用猫鬼害人的手段,我们此番找寻,岂不是会有性命危险?我还年轻,可不想被那猫鬼缠身!” 林玄泽深切地看着燕儿,安慰道:“放心,有我在,绝不会让那猫鬼伤你分毫。”燕儿闻言提胆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看你气质非凡,你究竟是做什么的?”林玄泽迟疑道:“告诉你也不妨,我是一名幻术师,此来长安是专程调查这猫鬼一事的。”燕儿大吃一惊:“你竟然是幻术师,那你本事肯定很大。也不早说,害我一听到猫鬼二字便心生恐慌。”林玄泽道:“你既已知道我的身份,还望能替我保密。”燕儿道:“我答应你便是,瞧你紧张的!” 俄而,林玄泽好奇问道:“听说你们平康坊的女子,个个多才多艺,精通琴棋书画,风雅至极,可是真的?”燕儿道:“那是当然,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我们这里特别注重女子的技艺,能歌善舞者居首,诙谐言谈居次,音律再次,居住及饮食最末。”林玄泽不禁叹道:“原来如此,看来我是来对地方了!”燕儿问道:“我看你倒是个正经人,你不会真要去找那组织吧?”林玄泽道:“当然,一日找不到段郎,我便寝食难安。我们交情甚厚,如今他被人抓去,生死未卜,我岂能坐视不管。我想凶手抓他,主要还是逼我现身,若真是这样,其必定还会给我提示。” 燕儿闻言不胜羡慕:“想不到你们兄弟之间感情如此深厚,真是难能可贵。”林玄泽解释道:“他是我带来的,若他遭遇不测,我岂能心安。”燕儿道:“这样吧,我有个朋友,名叫卢晓声,是东夷人。他曾是一名驯兽师,在朝掌管雕、鹘、鹰、鹞、狗五坊,专门为皇帝饲养鹰犬,因精通鸟兽之语,能与鸟兽对话,因此无事不知,在长安城内可谓是百事通。此案既与那黑猫有关,我想他准能帮到你。不过此人性格怪异,能不能请动他,就看你的本事了。”林玄泽闻言激动道:“快带我去见他吧,他要什么我给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