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要想根治此症,便要去除您的心魔。” 女皇闻言好奇问道:“你这话是何意?我有心魔?”林玄泽道:“不错,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系铃之人便是您的心魔。”女皇闻言懊悔不已,无奈叹道:“我现被软禁在此,无权无势,唯一觉得有亏欠的,便是昔日杀害的那些政敌。” 林玄泽听后,顿时发现问题的根源所在,便道:“圣皇神好清,而心扰之,心好静,而欲牵之。这黑猫每至深夜子时来找您,我想其中必有因由,不知圣皇可有觉得,此事与您曾经做过的一些事有密切关系。”林玄泽见女皇不肯袒露心扉,便旁敲侧击但:“圣皇,我听说您一直怕猫,任何猫都怕,不知可有此事?”女皇沉思半晌,无奈点头道:“不错,我怕黑猫是源于过去做的一件错事,我本以为只要手握生杀大权,便可天不怕地不怕,不料那事竟令我耿耿于怀。每至深夜,我都半睡半醒,生怕那‘枭’化成黑猫来找我复仇。” 林玄泽道:“天下谁人不犯错,圣皇倒不必为此自责,正所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您若能勇敢面对自己做过的错事,我想您的心魔亦会渐渐远离您。不知圣皇所说的‘枭’,可是指萧淑妃?”女皇直言道:“不错,这女人一直是我心中的噩梦。当下这黑猫,可是那萧淑妃幻化的?” 林玄泽笑道:“俗话说人死魂销,那萧淑妃已死去多年,她的魂魄怎会回来复仇?我怀疑有人在背后控制着那只黑猫,但其目的为何,还需将其擒获,方能知晓。”女皇道:“你们幻天堂是我一手培植起来的,我能信任的也只有你们。听陛下说,你们现配合大理寺调查此案,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莫让那只猫再闯进我的寝宫就行。”林玄泽应道:“圣皇放心,臣定竭尽全力查明此事,让您早日摆脱黑猫的困扰。”女皇道:“我相信你们有这个能耐,我现四肢疼得厉害,你先帮我看看吧!” 林玄泽看了半晌,仍无法判定圣皇中的是何种邪术,便将父亲留给他的朱砂手串取出,对女皇道:“圣皇,这邪常生于阴、存于阴、发于阴,人受于阴便会失去阴阳平衡,就会存阴、受阴、生邪。而这朱砂乃极阳之物,具有平衡阴阳气场之功效,可起到强壮阳气、镇静、催眠、抗惊厥等作用,您戴上它,有助于身子调养。”女皇惊奇道:“这朱砂竟有此等作用?”林玄泽道:“是的,这朱砂号称辟邪之王,是从聚有日月精华的矿脉中采集的,带有极强的磁场,戴上它可起到抵御邪祟的功效。”说着,林玄泽依男左女右讲究,将手串恭恭敬敬递到女皇手上。女皇将其握在手心,发现此珠与寻常玉石、天珠不同,非但不冷,反而使人浑身变得舒服起来。 林玄泽又让女皇闭上双目,保持内心清净。随后他依近日在藏书阁学的驱除邪物之法,双手合十,默念起咒语,为那缠身的冤亲债主做起皈依:“祈请十方诸佛菩萨为弟子见证,弟子愿为圣皇的历劫冤亲债主,错杀、误杀、故杀的一切生灵,人非人等,做正式的皈依,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皈依佛,不堕地狱,皈依法,不堕恶鬼,皈依僧,不堕旁生……”约莫念诵五次后,他又念起《心经》,从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一直念到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娑婆诃。 念毕,女皇顿觉身上的刺痛之感缓解不少。林玄泽见状道:“圣皇,此法仅能起到一时的缓解作用,若欲根治,须找出施术之人,将其制服,不过此事还需进一步调查。以后每日,臣会按时来为您念心经。”女皇低声道:“好吧!”林玄泽欲问其父林元丰下落,不料尚未开口,女皇便道:“我知道你在为你阿爷的事担心,你放心,他还健在,只不过他现所做之事,是重要机密,此时还不可泄露分毫。”林玄泽忽想起女皇枕下的那本书,心中暗道:“莫非那书便是传说中的《推背图》,既然已找到此图,那我阿爷也该回来了,圣皇不会是在骗我吧?”思罢,林玄泽质问道:“您是说,我阿爷现安然无恙?”女皇道:“我已说得很明白,不想再说第二遍。”林玄泽欲再追问,又怕惹恼了女皇,便提醒道:“圣皇,今夜子时前,我会在您的寝宫布下法阵,想方设法擒住那黑猫,届时恐会影响您歇息,还望谅解。”女皇道:“不碍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