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秘制的幻术药剂,此药若对人使用,可将其迷惑,看到的皆是幻象,而若对猫使用,那猫便会失去知觉。”段墨卿转忧为喜道:“真的吗?”林玄泽道:“咱俩什么关系,还怕我骗你不成。”段墨卿道:“既然你们有此奇药,我这就回去告诉我阿妹,让她将猫交与你,待风声过后,我们再来领回。” 一旁崔乾闻言提醒道:“少主,您说的可是咱们的幻影药剂?”林玄泽道:“不错!有问题吗?”崔乾提醒道:“没什么,只是此药虽能蒙混过关,可一旦被陛下知道,我们幻天堂怕……”林玄泽道:“我既已答应了段兄,就一定会帮他,只要我们不说出去,谁会知道。”段墨卿闻言不禁感激道:“多谢林兄,待此事平息,我与阿妹定将登门拜谢。”林玄泽笑道:“举手之劳罢了,你我之间,不必客气。”段墨卿听后坚定道:“我段墨卿果真未看错人,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段墨卿沉吟半晌又问道:“对了,林兄,你对这禁猫令一事,作何看法?”林玄泽反问道:“你先说说你的看法?”段墨卿道:“早间我听阿爷说,圣皇曾经也很喜欢养猫,她为了改掉猫捉鸟的天性,还将猫与鹦鹉放在一个笼子里,她希望此举可培养出两个动物之间的感情,谁承想,这猫竟将鹦鹉咬死,为此圣皇十分懊悔,于是在宫中下了一道禁猫令,禁止宫人养猫。”林玄泽道:“还有这故事,想不到圣皇禁猫,是为了保护宫中的鸟儿。人们都说圣皇重用酷吏,杀伐过重,才致使噩梦缠身,想不到她对小动物还有一颗怜爱之心,这人啊,有时还真是矛盾。” 段墨卿质问道:“若圣皇真爱护动物,陛下怎会下令杀光所有的猫,你不觉得此举过于偏激吗?再说圣皇贵为九五之尊,在惊涛骇浪里搏杀了一辈子,难道还怕区区一只小猫不成,这怎么也说不过去。”林玄泽道:“看来此事并非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你来之前,我听崔左使讲了些圣皇的过去,他说圣皇常夜不能寐,总是梦见一些冤魂向她索命,幻天堂亦曾想办法帮她化解心魔,可仅能起到一时的作用,无法根除。这次虽只是圣皇身边的侍卫遇害,可我总觉此事蹊跷,我们要盯紧上阳宫,谨防有人对圣皇下手。” 段墨卿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究竟是何人要害圣皇呢?”崔乾道:“圣皇曾为争权夺势,杀死十多位至亲,同时她又重用酷吏,排除异己,打击李唐宗世及旧朝势力。这条路上早已沾满了鲜血,可想而知,对她怨恨的人不可计数。”林玄泽道:“看来要查清此案,还需费一番功夫才行。”段墨卿忧虑道:“就怕到头来,一切皆是圣皇一手策划的。”林玄泽问道:“何出此言?”段墨卿大胆猜测道:“圣皇虽深居上阳宫,看似要颐养天年,然被人夺取权力的她,又岂会甘心?再说圣皇有着超人的智慧和政治手腕,从遇难的侍卫即可看出,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策划,不是她又会是谁?”林玄泽听后忙提醒道:“这话可不敢乱说,在未查清真相前,一切皆有可能!” 送走段墨卿后,林玄泽又独自去了藏书阁,查阅起与猫有关的幻术来。 且说女皇受此惊吓后,精神恍惚,身子大不如前。待李太医来到仙居殿时,女皇蜷缩着身子坐在榻上,排斥道:“别靠近我,猫,你是猫变的!”李太医赶忙参拜,解释道:“圣皇,臣是太医署的李太医,奉陛下之命前来为您把脉问诊!”女皇惊慌未散,不愿伸手配合,太医无奈,只得为其开了一副安神定惊的药方。与此同时,李湛亦加派人手,日夜轮班看守仙居殿,以保女皇安全。 是夜,寒月如钩。李湛怕再生昨夜之事,便打起精神,在仙居殿附近来回巡视着。当下他只盼那黑猫再次现身,将其抓住,但一想到其杀人于无形,又不禁担忧起来。 子时刚过,附近的松柏上忽传来几声猫叫,李湛悚然一惊,紧紧握住手中长刀。他缓步来到树下,定睛一看,那只黑猫正盘踞在树梢上,用绿色的瞳孔盯着自己。“怕甚,不就是只野猫!”他鼓起勇气向那猫大喝道:“你究竟是猫是妖?”黑猫未理会,只纵身一跃,便消失于黑夜间。 李湛欲上前去追,不料身后被人死死拉住。李湛缓缓转身,见是大理寺安插在此的韩执事,不禁松了口气,道:“你方才可有看见那只黑猫?”韩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