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允不允准!”尹贞解释道:“望娘娘谅解,此人近日用邪术摄取我手下办事捕快魂魄,致使他们个个失魂落魄,险些丧命。此人危险至极,若留在您和陛下身边,臣以为风险极大,您与陛下就不担心这厮会对你们图谋不轨,祸乱朝廷吗?”韦皇后辩护道:“第五氏对我忠心耿耿,何来二心?你率众无凭无据抓人,这就是你们大理寺平日办案的作风吗?”尹贞道:“皇后娘娘,你护着此人,只会令其更加胆大妄为。我们此来只想证实一件事,希望您能多多配合。”韦后质问道:“何事?你且说来听听!”尹贞道:“第五氏施法被反噬受了内伤,烦请娘娘容我们与之当面对质,只要其身上负伤,便可证明乃是她所为。”韦皇后本想拖延时间待李显归来,却见大理寺的人咄咄逼人,无奈只好应了尹贞的提请。 未几,韦皇后叫出第五氏,只见第五氏穿着一件宽松的衣袍,长发披肩,面色煞白,乍看给人一种阴森恐怖之感。尹贞上下打量一番后,质问道:“你就是第五氏?”第五氏沉默未应,尹贞又问道:“我们怀疑你近日施展摄魂术,阻挠我们大理寺破案,我今来是想查验你的全身,看看你身上有无中伤的痕迹。”韦后闻言大吃一惊,道:“你们一群男的,不知廉耻,竟光天化日之下,欲侵犯一女子身体?”尹贞忙解释道:“我们此来专程带了一位女官,由她来验,望娘娘莫要见怪。”说着女官站出,尹贞低声提醒道:“用我教你的方法去试,小心为妙!”须臾,女官战战兢兢来至第五氏身边,叉手行了一礼。第五氏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中满是冷意,吓得女官瑟瑟发抖,迟迟不敢下手。 尹贞见状提醒道:“莫怕,此人虽擅使些邪术,但应不敢当众伤人!”女官提起胆子,将手移至第五氏的腹部。正欲移至其元穴之处时,只见第五氏面部剧烈地颤抖起来,显得疼痛难当。尹贞见状示意女官退下,当场指出:“第五氏,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快如实交代!”第五氏笑道:“我什么都没做,你们让我如何交代?”尹贞问道:“若你无罪,为何女官触及你元穴之时,你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第五氏辩道:“什么元穴,我听不懂!”尹贞道:“非要我把话挑明吗?你现已元气大伤,五脏六腑与十二经脉皆已受损。按医学上讲,人体每条经脉上,都有一个元气留驻的穴位,名为元穴。当有人按压此穴时,你的五脏六腑便会产生痛感。” 韦皇后见尹贞咄咄逼人,忙护道:“你仅凭这点就断定她身上有伤,未免太随意了吧!尹贞,我现郑重警告你,第五氏乃我的人,你今要抓她就得先抓了我,你若有胆,就把我直接带回你们大理寺,关进大牢!”尹贞闻言忙赔礼道:“臣不敢!既然我们已证实第五氏身上有伤,那就请她为我们解释解释伤从何来,若有理有据,我们便不再为难她。”第五氏闻言迟迟未语,韦后看出端倪,便有意道:“我近日身体不适,让她为我炼制丹药,为证实药效,她便以身试药,怕是中了些药毒。”尹贞见韦后一味袒护第五氏,思虑一番道:“皇后娘娘,今我就看在您的面上,暂且放过她。不过第五氏,你的夫君已被我们关进大牢,并认罪伏法。依照唐律,大理寺会于秋后将其斩首示众,但他有陛下特赐的铁券,虽可免一死,但活罪难饶。到那时,你们势必会被发配到瘴烟蛮荒之地,届时将极为悲惨,与死无异。” 第五氏闻言,慌乱不已,心知女子一旦惨遭流放,要么成为苦工,要么被充为军妓,生不如死,于是忙向韦后请求道:“娘娘,求您救救我,这尹贞血口喷人,我们一家对您和陛下可谓忠心耿耿,绝无半点私心。”韦后怕第五氏说漏嘴,便解释道:“尹贞,我已经给你面子了,你若仍不知好歹,不懂退让,莫怪我翻脸无情!”尹贞义正辞严道:“此二人恶事做尽,谋乱罪已坐实,若不从严处置,如何给那些枉死的百姓家属一个交代?”二人正冰火交锋之际,忽李显走来,怒道:“大胆尹贞,你抓人竟抓到朕的寝宫了?”众人见皇上进来,连忙跪拜行礼,尹贞道:“臣不敢!”李显道:“不敢就对了!朕命你速带你的手下回大理寺,此事朕定会亲自查个清楚,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尹贞闻言领命道:“臣遵旨!望陛下莫要听信妖道的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