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这样……” 言毕,林玄泽再次嘱咐道:“此事切要保密,事成后我们自会依你的功劳酌情处置!” 胡荣道:“多谢大人给我一次将功赎过的机会,还望你们定要保护好我妻儿的安全!” 林玄泽道:“放心!你只要照我们说的做就行了!” 胡荣点头应允,林玄泽又向李太医道:“李太医,这解药需在今日酉时前煎好,还望您多多上心,切勿再出任何差池!到时我会派人前来取药,唯将解药加紧分与众公卿大臣服用,方能化解这场危机!” 李太医道:“放心吧!我们太医署上下定会全力配合你们!” 一旁桓士则道:“李太医,你们所需的甘草和绿豆我们都运来了,现在太医署门外放着,你们看是否需要我叫人抬进来!” 李太医道:“我们自己来搬吧!此次闹出这种事,我已是羞愧难当。”言毕,林玄泽和司刑寺的人退了出去。 却说张五郎闻知范策被擒,已然招供,顿时坐立不安起来,忙叫来张六郎商议对策,张六郎好奇问道:“五哥,你这么急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张五郎道:“六弟,大事不好了!” 张六郎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张五郎道:“我听探子来报,说是范策被司刑寺的人抓了,还将我们供了出来。” 张六郎道:“此事当真?你前阵子不是说他已成功越狱!” 张五郎道:“这次他又被抓了进去!” 张六郎问:“他不是会逃遁术,怎会轻易被抓呢?” 张五郎道:“具体我也不清楚,看这情况,他怕是遇到对手了!” 张六郎纳闷道:“那林元丰不是去为圣人办事了吗,却一直下落不明,范策又怎会不是他们的对手?” 张五郎道:“我也很好奇,听说接手此案的是他的儿子林玄泽。” 张六郎道:“那林玄泽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岂会有如此大的本事?” 张五郎道:“你怕是忘了,林元丰手下还有一对左膀右臂,他们跟随林元丰多年,皆是老江湖了!” 张六郎闻言笑道:“五哥有所不知,我与那卢坤有些交情,知道他是一个希图富贵的人,近日我已派人打点过他,他不会坏我们好事的!” 张五郎闻言诧异道:“此等重要的事,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张六郎道:“五哥莫忧,那卢坤当下也算半个我们的人!” 张五郎道:“你还不长记性,此人是个烫手的山芋,弄不好会坏了我们的事!” 张六郎道:“五哥言重了,昨日卢坤告诉我说,他们已将配制出的解药送至太医署勘验!” 张五郎道:“此事我知道,我已派人收买了他们的医正,只要挺过今日,我们计划便会成功!” 张六郎质问道:“此事关乎我们计划的成败,你派的人可靠谱?” 张五郎道:“此人跟随我多年,放心吧!”张六郎道:“我还听说司刑寺三日后要将范策斩首示众!” 张五郎忍痛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六弟,我们顾不得那么多了。此外,为了避免给他们留下证据,定州造佛寺的工程最近先停一停。” 张六郎应道:“好!我等会儿便传信给他们!”张五郎道:“一旦我们最初的计划失败,就即刻启用紧急方案!” 张六郎本想着有女皇庇护,可以随心所欲,肆无忌惮,但看眼下形势,也不得不给自己想好后路,只见其慌道:“五哥,若真到那时,我们该如何自处?” 张五郎思虑一番道:“掌握兵权,取而代之!” 张六郎大吃一惊:“六哥你疯了吧!圣人对我们兄弟宠爱优渥,若无她护着我们,我们岂会有今天?” 张五郎无奈道:“那老阿婆看中的是我们的美貌,我们不过是她制衡武李两家的棋子。我们的权势都依附于她,哪天她一咽气,我们家族便会覆灭,红颜祸水、身死国丧的道理你又不是不懂。我们要想活命,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张六郎提议道:“我们要不逃走吧,隐居山林也好,寄情山水也罢,这些年我们攒下来的钱,足够过好下半辈子了!” 张五郎道:“你想得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能逃到哪去,我要做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 张六郎胆怯道:“可此事一旦失败,便会株连九族,我怕……” 张五郎忽厉声道:“怕个鸟儿,范策不曾扬言说我们有天子的福分,他乃得道高僧,所料定不会出差!”张六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