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大臣服用!” 林玄泽道:“臣遵旨!”女皇见林玄泽似另有他事上报,便又问道:“你还有何事要奏?” 林玄泽本欲询问其父去向,思虑一番却又改变了主意,只道:“不过臣认为幕后真凶并非只有那范策一人!” 女皇闻言一震,又问道:“此话怎讲?” 林玄泽奏道:“据臣调查发现,幕后真凶必是那日参与夜宴之人,此人不仅位高权重,还在处处阻挠我们办案,其一日不除,我朝社稷必将受到威胁!” 女皇闻言迟疑道:“朕听阿五说,那张汉阳与段怀义勾连,你们还在张汉阳府上找到买断的药材,可有此事?” 林玄泽闻言诧异道:“确有此事,我们现已将张府看管起来,买断药材之事还有待深查。至于段怀义与张汉阳勾结,此事尚无凭无据,还望圣人莫信他人一面之词!” 女皇深知自己曾残害不少皇室宗亲,又对二张兄弟百般纵容,张汉阳这些拥戴李唐复辟的老臣们早就满腹怨恨,指不定在暗中密谋,守待时机。 如今自身年迈,已无精神气力折腾,就连大部分奏表也是由二张兄弟批复,他们虽常弄权舞弊,却无多大野心欲望,亦不足以动摇自己的大位。 沉思半晌,女皇终于开口:“此事朕已知晓!要没别的事,就尽快去让太医署为公卿大臣下发解药吧!”言毕,林玄泽躬身拜退。 崔乾闻林玄泽平安回至幻天堂,忙上前关切道:“少主,您可算回来了,担心死我们了!” 林玄泽淡定道:“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这不是顺利回来了嘛!” 崔乾问道:“少主,您将案情奏与圣人后,她可有甚指令?” 林玄泽道:“圣人命我们将药材和配方交与太医署勘验,如无问题,即刻下发给那些中毒的大臣服用。” 崔乾道:“此事就交给我来办吧!对了,少主,圣人可有说是否还需我们再继续追踪下去?” 林玄泽道:“我向圣人奏报过范策越狱之事,还告诉她凶手绝不止范策一人,真正的幕后主使,很可能就隐藏在那场夜宴里的权贵之中。” 崔乾问道:“您如此说,圣人作何态度?” 林玄泽道:“圣人态度尚不明确,不过我从她言语中得知,张五郎已抢先一步向她禀报过案情的进展,还诬陷宰相张汉阳与左羽林大将军段怀义勾结。” 崔乾闻言吃惊道:“竟有此等事?” 林玄泽道:“张五郎能如此说,足以证明他一直在暗中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崔乾道:“照此说来,张五郎很可能就是真正的幕后主使!” 林玄泽道:“从目下种种迹象来看,是张氏兄弟的可能性倒大些,只不过我们一直未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是他们所为。若背后真是这些权臣在争斗,那势必会斗个你死我活,你我也必受牵连,目下最重要的是,我们如何保全自身!” 二人正说处,忽卢坤走来关切道:“少主,您回来了!” 林玄泽见状一震:“卢右使,你怎么走路无声无息的,吓我一跳!” 卢坤忙解释道:“我怕打扰你们!” 林玄泽问道:“对了,卢右使,你派人监视那张氏兄弟,他们近来可有甚异动?” 卢坤闻言忙道:“据我观察发现,那二张行事谨小慎微,与范策鲜有往来。” 林玄泽疑惑道:“这倒不像是他们平日里的作风,如今我们已将解药制成,若幕后主使真是他们,定会从中作梗,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崔乾道:“少主提醒的是!不过我认为范策对他们而言,还有利用的价值,不到迫不得已,他们绝不会弃车保帅!” 卢坤道:“崔左使所言倒有些道理,不过我认为凶手另有其人!” 崔乾问道:“此话怎讲?” 卢坤道:“你们想,凶手若真是二张兄弟,他们作案的动机是什么?据我了解,他们当下虽深受圣人恩宠,不过亦是个花架子,徒有虚位,无有实权!” 林玄泽闻言沉思半晌道:“卢右使所言不虚,我最近有一疑问,倍觉匪夷所思,还望二位帮我想想!” 二人异口同声道:“少主直言便是!” 林玄泽道:“那日我们将解药研制出来,只有我们与段墨卿知道配方,不知何故,此事竟被外人知晓,将药一时买空。” 崔左使道:“这事我也很纳闷,我们三人自不用说,那段公子我瞧着救父心切,又怎会反过来害自己父亲呢?” 卢坤闻言愣了半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