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说实话，一直安慰沈司年，说自己什么事情也没有。 电话那头的沈司年想起自己小的时候，看见妈妈在挨打，他上前询问，妈妈也回答他什么事情也没有。 一股焦虑和深深的无力感涌上沈司年的心头。 晚餐时间到了。 外卖员这次送过来的鸡杂面，有大半部分鸡杂洒在食盒外面，用手一摸，油渍就粘在手上。 就连王梅也抱怨道：“你这是怎么送的呀？ 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 我们这里是卖衣服的，要是手上沾了油弄脏了衣服，顾客就不会买了。” 穿着黄色衣服的外卖员连连道歉，语气倒也真诚：“对不起，我退你们五冥币。 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雨，电瓶车打滑，摔了一跤。 你们可千万不要投诉我呀，这个鬼天气，愿意出来送外卖的人可不多了。” 说完，外卖员离开。 王梅从快递员的手里接过冥币，脸色大变，她瞪大眼睛，气鼓鼓的说道：“啥人啊，赔偿就正常赔，给什么冥币？ 呸！真晦气！” 苏青鱼对着外卖员笑了笑，示意他离开。 面对王梅的愤愤不平，苏青鱼语气平淡的说道：“那些来店里购买衣服的顾客，使用的也是冥币。” “啊？” 今天白天卖衣服时，王梅因害怕那些脸色苍白，似人非人的顾客，一直低着头。 所以，她根本不知道顾客中途使用的一直是冥币。 “那这个东西应该还挺珍贵的。”王梅看着那冥币，默默的塞进自己的口袋里，“你要不要？不要的话给我吧。 这个面值也不大，我没见过，留个纪念。” 她心想，如果这个东西真的有用，那就带回去给自己的儿子。 这点小钱，没必要计较。 苏青鱼将鸡杂面端到王梅的面前：“现在是吃晚饭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