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杂役,我也不住凤阳阁,要不是城门校尉是俸禄太少买不起宅院,你都可以自立门户了。” “名分很重要?” “当然,你再想想!” 司马宴用绢布沿着她的菱唇擦过一圈,在小姑娘的再三催促下,才缓缓道:“那我便勉强认下你这个蠢徒弟。教了你这么多本事,回头待养好了伤,便把拜师礼补上吧。” 苏倾河以为自己听岔了:“啊?” 夕光收尽,司马宴捏住她半边脸颊,笑得活像个纨绔:“也不用你三跪九叩,替我奉杯茶再喊一声‘师父’便可。” “……可你个头!” 看来,她这嘴欠的良人,还是得考察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