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什么意思?”
“你还问我什么意思?”高长恭简直无语了,“谁让你把她找过来的?”
“四哥你一个大男人,做事怎么扭扭捏捏的。你不是喜欢这丫头么?我把她叫过去,让你俩培养培养感情呐。”
他们祖父高欢号称怀朔第一美男子,生出的儿子们除了他们二叔高洋有些那啥,别的各个俊俏潇洒。
他们这一辈虽然许多兄弟还未长成,但现有的来看,捆在一起也不如高肃一个人好看。
尤其高长恭那张脸面白如玉,瞧着简直就像个女孩子,他要是换个女装,保准邺城的少年郎都被他迷的不要不要的。
这脸一白,稍微红一点儿、青一点儿就格外的明显。
“谁说我喜欢她了?
“你不喜欢她,你暗中打听什么郑家的事儿,而且你不打听郑家那位大姑娘,明里暗里盯着人家二姑娘,你当我是聋子吗?”
“别胡说,这郑二姑娘已经定过亲事了。”
高延宗更来劲儿了,指着他鼻子说:“连人家姑娘定没定过亲事、你都知道了,还说不是心里惦记人家。要是你对她清清白白,会对她的事这么上心吗?”
这话给高长恭说噎住了。
“再说了,我早打听清楚了,这郑二姑娘并无定亲。她那天对母后那么说,估计只是怕母后给她瞎说什么亲事而已。”
“这段时间在宫里又不能出门,你从哪里打听这些的?”
“我是什么人,开玩笑。”高延宗啧啧,“这也没什么啊,娥皇女英共侍一夫,那都是美谈。大小姐妹一起收了,这很正常。”
确实、在连庶母嫂子弟妹都能一起上手的高家。若只是爱上一对姐妹花、那简直再纯情不过了。
高长恭本来是没什么病的,差点要被他给气出病来。
“你别胡说了,这事儿我自有计划。”
高延宗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虽然他跟他四哥是许多年没见了,但书信来往一直都有联系的,且他深知他四哥为人,既然他说什么自有想法,那就是坦诚对人家姑娘有心思了。
“你到底喜欢她什么?”
“只不过见过一两面,何曾就谈得上喜欢了。”
高长恭因为自己被别人见色起意多了,最不喜欢的就是以貌取人的了。
他从小到大,起早贪黑读了那么多书、习了那么多的武艺,难道都不上他自己那一张脸么。
这话高延宗极其不赞同:“怎么就不能一见钟情了,当年咱们祖母对祖父不就是一见钟情么。”
娄昭君出身名门,那时在怀朔不知道多少豪门大族都想聘娶她,她只是不同意。
却在某一天,瞧见了在城上服役的高欢后,当即便认定了此人,直接让婢女去向高欢表达心意,还私赠了许多财物。
祖父自然品貌非常,但论这张脸、应该还是不如他孙子高长恭。
高长恭不再言语,这其中的内容实在不方便跟高延宗说。
要是跟他说了,那都不用等过夜的,保证整个邺城不管想知道的还是不想知道的,铁定都门儿清了。
“郑家确实有两位姑娘待字闺中。”
当初平原王段韶来替他说媒的时候,是带来了这两位姑娘的画像的。
一母同胞的姐妹,年纪也就差一岁,他看着实在没什么分别。
“本王瞧着还是姐姐好。”
既然平原王看中了大姑娘,十分夸赞,那他也不好说什么了。
婚姻嘛,不过就是两姓联姻。
祖父和祖母虽是自由恋爱,但父亲和叔叔们或娶前朝公主和宗室之女、或娶关东大姓、或娶柔然公主。既然是这个身份、既然承受了这样的富贵,就自然该接受这样的安排。
他瞧着画像中,郑大姑娘眉宇之间颇为坚毅,想来也是一位女中豪杰。
郑家这次来到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