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大事!(2 / 3)

的样子,心中狐疑。

要说爷身边的侍卫,就数阿和最像爷,有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感觉,如今这是怎么了?

江昊放下笔,试探着问道:“你也被爷罚抄书了?”

阿和没心思和他开玩笑,正色道:“你没陪着爷?”爷向来不会一个人出门,如果不是他陪着,至少也会带着江昊,可江昊就在眼前……

江昊站起身,快步走到阿和面前,小声说道:“爷不在?”看样子要出大事了。

阿和点点头:“切莫声张,咱们分头去找。”

他们自幼跟着爷,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声无息的离开。江昊虽然平日里没个正形,但也知道今日之事兹事体大,他心里暗自懊恼,不应该说什么“只要不让我抄书,我什么都愿意”的混账话来。

他们二人神色凝重,一开门,看到方知涯十分狼狈地站在院子里,发丝凌乱,眼神倦怠,平日里整洁的衣袍也略显脏乱,那双镶嵌着和田玉的靴子沾满了泥土,更可怕的事情是他胸前有一个清晰的泥掌印!!!

真是折辱了他家主子爷。

江昊握紧腰间佩剑,随时准备杀了对方,为爷解恨。

阿和快步走上前,急切地问道:“爷这是怎么了?可曾伤到?”

方知涯回想起昨晚的经历,确实与他平日里的形象不符,难怪他二人神色会如此紧张。只是昨日心血来潮是其次,那温梨一个普通人身边竟藏着一个如此卓绝的高手,实在不免让人怀疑。不过经过昨日那一番相处,方知涯可以确信,温梨不会对他的计划有什么危害,至少现在不会。

方知涯看了一眼自己此时的模样,确实有些狼狈,于是有些心虚的说道:“出去散步了……”

他们二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清楚他说的是假话,但谁让他是主子爷呢,他说什么,他们就得听什么。

阿和道:“爷好兴致。”

江昊把佩剑放下来,说道:“我伺候爷洗漱。”

方知涯停下脚步,看了一眼江昊,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偏偏不称他的意,“你抄书去吧,我这边有阿和和六子,轮不到你。”

江昊看自己的小心思被立刻识破,十分不情愿的回屋子,开始承受酷刑,没走两步又听见爷在后面说道:“不抄完,就别出来了!”还伴随着阿和幸灾乐祸的笑声。江昊哀嚎一声,他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解决了自己心中的疑虑,接下来就等着孔武林的信号。

阿和跟着方知涯进屋,伺候他沐浴更衣之后仍没有离开。

方知涯无论是提笔还是拿书,阿和总是抢先一步伺候着他。

方知涯知道他是心中有惑,但不敢多言,所以才要时刻跟着自已,以防再出现刚才的事情。

“阿和,我方才……真的无事……”

阿和不是江昊,心直口快一根筋,想到什么说什么,他就算心里再想知道什么,只要主子不说,他绝不会妄言一句。刚刚方知涯急着把江昊赶回去抄书,也是怕他的嘴一直问个不停,扰了他清净。

“爷自有爷的想法,只是非常时期,爷自己一个人出去,我们不放心。”

阿和并没有直接说明,而是从大环境分析,既表达了关心,又不显得多嘴。

他和江昊自小伺候主子,说句僭越的话,他和江昊不仅拿方知涯当主子爷伺候着,还是当做生死与共的兄弟相处着,无论从什么意义上讲都应该赴汤蹈火保他周全。

“放心吧,我一定不会有事的。”

方知涯仿佛在说承诺一般郑重,他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方家百年基业,父亲一世英名不能毁在他的手上。

方知涯承诺的事情没有办不到的,阿和深信不疑,故而在他说完这些话之后,阿和心里那面鼓才停止敲打。

“还不走?”方知涯等了半天没等到他主动离开,只好自己下逐客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