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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哭吗?”

安清眉毛轻挑,扬了扬嘴角笑得格外甜,话却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尖刀,插在了对面男人的胸口上:“因为玩腻了,不要了!啧啧啧——没想到她会哭的这么的,伤心!”

现在是沪市夏天最热的时段,路上行人稀稀拉拉。

江陌阴沉着脸,凶戾的目光似是要杀人,一记重拳,狠狠打在安清的脸上。

安清酿跄的向后退了几步,用大手指抹去嘴角的血迹,痞里痞气的将口中的血腥狠狠的吐在地上。

江陌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抓住安清的衣领,几拳坐坐实实落在他的脸上。

安清依旧嘴硬,挑衅:“顾念,被我欺压这么久,现在报复回来,感觉怎么样?你放心,你今天对我做的,我都会加倍还在,小夏肆的身上。”

江陌疯了似的拳打脚踢,发泄般的落在安清身上。

起初安清还有力还手,最后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当江陌发泄完心中的怒火,意识逐渐恢复正常,地上的安清已经奄奄一息。

江陌冰冷的只留下一句:“你敢再找夏肆试试?弄死你,对我来讲,易如,反掌!”

江陌回到车上,打电话吩咐人来收拾残局。

想起夏肆在安清怀里,心里就莫名的躁动。

似是有一口气莫名的压在胸口,近乎疯狂的踩下油门,随着嗡嗡几声响动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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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的福婶和东叔互相对视两眼,又无奈摇头。

直到看到江陌的身影顿时迎了上去。

“江总,夏肆小姐从回来就不对劲,好像是哭过,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老婆子我上去想安慰安慰她,说是她想自己呆会,就把我给支出来了,可这么着也不是办法,要不您去看看?”福婶一脸担忧,夏肆来这里这么久,还是头一次如此,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是啊!小陌你去看看,她平时不是最听你话了吗?”东叔是看着江陌长大的,一般有外人在就叫他江总,私底下喊得是他的昵称。

这几日早就看出了他对夏肆不一般,所以也算是顺水推舟,这是个助攻他们情感的好机会。

江陌脸色淡漠,看了看福婶,又瞅了一眼东叔,声音冷的像冬日寒冰,还带着一股子莫名的戾气:“都是她自找的,瞎操什么是心?”

东叔和福婶对视一眼,感觉江陌也不太对劲:……

看着江陌上露的背影,东叔皱了皱眉:“大妹子,天太热了,快四十度了,人都燥,煮点绿豆汤降降火吧?”

“东哥说得对,我先去泡上点绿豆!”

“等等!”东叔顿了顿,看看上楼的楼梯,又想想江陌比苦瓜还苦的脸,继续说道:“多放点糖!越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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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肆从回来之后,便躲进被子里,将整个人都蒙了起来,佝偻成一团。

不知过了多久,门突然被踹开,声音很大,吓的夏肆整个人激灵坐了起来。

看到的是江陌那张冰冷又愤恨的脸。

夏肆哭了许久,眼周的皮肤还有些泛红,眼中氤氲着水汽,淡粉的唇更加娇艳,被吓了一跳,正努力的调整着呼吸,疑惑的盯着江陌。

看着此时的夏肆,江陌心里越发躁动,她明明说过,她要找到那个在她心里很重要的人,转瞬之间,又投入了那个卑鄙小人的怀抱,而如今更是因为他哭的昏天暗地。

她把他当成了什么?

她又把那个承诺当成了什么?

心里的不甘与躁动,使江陌控制不住心里的欲望。

像一只压抑许久的野兽,心底的波涛汹涌,盖过了她的理智,大步上前。

夏肆呆呆的有片刻愣神,然后像是一只惊慌失措的鸟儿,坐在床上,一身纱裙埋藏在白色被絮之中,靠在床头,慌乱的抓住被子。

睫毛闪烁,眼底的泪顷刻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