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己高贵、比自己聪明?
人人都拿他和自己做比较,可他又做错了什么?什么都不如他就是原罪吗?
就要经受家里人的冷嘲热讽吗?
若不是他运气好,长得像爷爷安仕杰,估计奶奶也不会如此溺爱他吧!
想到这里,安清的声音逐渐开始变得冷漠。
“是不是我们不拿你儿子牵制,你早就叛变了?老狐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别忘了,你不过就是安家的一条狗,要想见到你儿子,最好收收你的那些小心里。”
“抓她做什么?她可是财神爷,夏海东的独生女,江陌的白月光,江陌为她受老罪了,你以为江陌怎么变成神经病的?”安清得意的讥笑,“这姑娘功不可没。所以啊,她值老钱了,要不奶奶怎么会不辞辛苦也要去演唱会,设计与她偶遇?”
夏肆突然愣怔住了,原来这一切都并非偶然,演唱会相识、走出冀市、住进江陌家里,搅动江陌情绪,在她和他、江陌在一起时,又用江陌的伤口攻击江陌,在他心绪不稳时公开态度,将他心里疾病公开在阳光之下。
除了幼时佟月晴对安清霸凌江陌的不闻不问,最重要的一环,就是她夏肆。
不知不觉中,她早已成为佟月晴伤害江陌的刀。
只是佟月晴还是漏算了一点,江陌没有因为病情对她大打出手,夏肆也没有因此放弃那样的江陌。
不知不觉,对江陌的心疼又多了几分。
突然听见那个男人叹了口气,原本只觉得男人的声音耳熟,如今根据这个细节,夏肆想到了些往事,她记得,东叔也有这个习惯,叹气后,总会咳嗽两声。
夏肆当时问他,“是因为咽喉疼吗?”
他只是谈谈道,“不是,只是老习惯了,一时改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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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监控录像,夏肆走出小区安清确实站在马路对面,赶着夏肆过去后,一辆货车恰好将监控隔绝,下一刻安清和夏肆一同消失。
唯一的线索是,在货车经过时,身后的那几辆车汽车。
但因为角度刁钻,实在看不到具体的车牌号码。
众人再度陷入了不知所措的茫然当中。
江陌巡视着马路上周边的设施,手里的电话一刻也不曾停歇,生怕错过安清和夏肆开机的那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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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车悄然停下。
夏肆装作还没醒的样子,一动不动,随后身体被悬了起来,被抱进到什么地方。
透过衣料,明显能够感受到地面的湿漉阴凉。
“等等。”男人突然说话,安静了片刻,男人继续说道,“把她放我衣服上吧,女孩子娇滴滴的,没有感情,也有交情。”
安清没有说话,将夏肆放在东叔地上的衣服上。
坐下那一霎那,夏肆感觉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搁的她难受,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大概是个不足食指长的折叠水果刀,装作翻身的样子,背椅着墙,听着二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松了口气。
因为姿势原因,手脚被束缚,绳子夏肆割的并不顺利,根本用不上力,废了好半天也只不过割出个毛边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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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后,门突然被推开。
脚步轻健有力,按照在车上安清与东叔的对话,安清是不放心东叔与她单独相处的,所以多半是安清。
紧接着觉得脸上一热,那人的手掌还带着些许汗液的味道,夏肆皱眉。
男人并未将手移开,淡淡道:“小学妹,你把学长害的挺惨啊?”安清依次扯下夏肆嘴上的胶带,和眼睛上的黑布,神色幽深,带着病态的笑容,“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我就不明白了,你愿意相信那个疯子都不愿相信我,就因为我认识你比他晚?”
夏肆平静的盯着安清看:“所以,你想怎么样?用我勒索江陌、勒索我爸妈还你赌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