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感觉到疼,于他而言算不上伤及皮肉。 不知怎地忽想起她那颈项上的那小口,目光落在颈项的位置上。 数次都有长发遮掩,平日抵放脂粉遮掩,瞧不到还有没有疤痕。 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 滢雪端详那口,并未发现嵇堰探究的视线。 她想嵇堰没有必要骗她,她道:“那妾身先回去。” 嵇堰低“嗯”一声,这声有些沉。 滢雪走到门口,不知想到什,忽然半侧身,转眸看向身后的人。 “往后郎主在府中时,我能不能常过来坐一坐?” 才刚坐下时,确实满是不自在,但坐好一会后,好像逐渐习惯些。 要是每日都来他这屋中坐一小会,能早日习惯他亲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嵇堰…… 才坐在他身旁还僵硬得像块石头的人,都敢提出来在他的屋中多坐一坐。 不对,她一直都这般得寸进尺。 明明畏惧他,却敢主动来寻他,要他住在同一个院。明明不敢他有任何肢体接触,却敢主动要求他宿在同一个屋中,同一张榻上。 莫的,嵇堰下起些坏思,挑眉说:“你总不能屡屡撩拨我,却没有半点表示吧?” 滢雪听到“撩拨”二字,愣好半晌,蓦然面红耳赤的反驳:“我没有!” 嵇堰下巴抬起:“没有吗?” “哪里有?”她连碰都没碰过他,哪里算得撩拨。 就是给他撩拨,她没胆撩拨呀! 嵇堰复而坐下来,手搭在榻头凭栏上,略微往后靠:“这轻薄可不仅算是肢体上的接触,是言语上算。” 顿一下,又说:“你每每都夜深人静来寻我,还扬言要我同居同榻,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多思多想,不是吗,嗯?” 滢雪忽然间反驳不他的话。 好像她确实是想要撩动他来,只是她皮薄,被他这般直撂挑破,她哪里敢承认。 对上嵇堰那似笑非笑漆黑眼眸,有种被戏弄的感觉。 “我不来是。”她红脸喊声,转身拉门,快步跨出屋。 不装端。 望戚氏落荒而逃的背影,嵇堰唇角微微上扬。 被牵走那多回,倒算扳回一城。 * 滢雪急急走出屋外。 萝茵见状,怔怔,连忙跟上:“姑娘怎?” 滢雪红脸,不她说话,一路快步走回西厢。 灌一盏水后,绪才平定下来。 萝茵见主这般慌张,里“咯噔”一下,试探的问:“姑娘,可是郎主才做什……” “好,夜深你去休息吧。”滢雪立即打断她的话。 依旧觉得脸上微微发烫。 分明是什都没做,就只是说几句话而已。 萝茵担瞧眼姑娘,但还是退出屋中。 * 翌日,滢雪差人去让洛管事准备马车,说是出去购置一些件。 实则,她是要出府巡视一下洛阳的几间铺。 主要目的是找到赵秉他们,差人去调查采药女。 把柄捏在手上,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