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雾在空气中慢慢升起,脑子清醒了不少。我开始往玻璃花房走过去,那里没有装温控,所以没有什么盛开的花可以看,但是还有一些绿色的植物顽强地生活着。
我想起两年前布鲁斯送我的生日礼物就是一盆花,他告诉我那是会在雪山上盛开的花,我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方法,让它可以在这个和它原产地完全不同的地方存活下来的,但是一到冬天,它就会绽放,我在哥谭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花,或许今天就是一个观看它的好日子。
等到我到了花房,如愿的看到了它,一朵雪莲花,被阿福放在了以往的位置,我走过去,看到了有些磨损却依旧清晰的两行字,“To Anna Wayne. From Bruce Wayne.”我笑了笑,打算把那条围巾还给他了。
当我心情良好的回到大宅时,我看到远处似乎有人躺在雪地上,真奇怪,他不冷吗。我搓了搓手,慢慢的走过去,在屋内透出的灯光下,我看清那是一个女人,露着小腿,一动不动地躺着,看起来很熟悉。
但是当我站在她身旁时,我惊讶地发现那是凯瑟琳莫利,我的同桌,她面色苍白,眼睛睁得大大。我被闪电击中般的想到她也有一双绿眼睛,遗传自她的父亲,我伸出手指,颤抖着蹲下,放在她的鼻子下方,我听见自己缓慢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打在我的耳畔。
没有呼吸。
我收回手指,认真地呵了一口气,感觉到它热乎起来了,重新放到她的鼻下。
没有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