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心下不悦,面上淡淡道:“三弟慎言,此次宴请贵女的名单虽是我拟定,却是皇后娘娘点过头的。”
宁王心宽,反倒笑道:“那不是徐大妹妹吗?恁久不见,愈发标致了。”
沈玠也在看徐凤歌,因是赴宴,徐凤歌打扮精致,衬的她姿容胜雪、艳光四射,教人移不开眼去。
只是,沈玠明明记得,上辈子的徐凤歌并未参加此次牡丹宴。
就算自己重活一世,也改不到这上头来?
莫非是哪里出了岔子不成?
沈玠不错眼的盯着徐凤歌,徐凤歌也时不时的瞥一眼他,只见他头戴纱帽,脚踩皂靴,身穿飞鱼服,腰系绣春刀,心下不免疑惑:他何时入了锦衣卫?
上辈子的沈玠一直是个小小勋卫,后来请封了世子,武定侯才在军中给他求了个缺,实在是从未与锦衣卫沾上边儿的。
徐凤歌忽又想起一个月前自己从宫里出来,见着沈玠在墙根底下和一个锦衣卫的上官儿有说有笑,莫非是应在此处?
二人心里都各自存疑,但也都没想到重活一世这样稀奇的事,在对方身上也有。
毕竟,一个人重活一世已教人难以置信,若两个人都重活了,且两人还是夫妇,那也太过了。
偏你有造化?偏这造化就紧着你们夫妇二人了?
是以这一时之间,都没往此处来想。只道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兴许就是自己与上辈子不同,才牵动了对方阴差阳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