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季傅祯留的,林中机关多变,没有固定路线,杜绝了一些危险。
季傅祯顺着所给路线找到了逍遥散人,他正在木屋旁的贵妃椅上悠闲躺着,须发皆白,脸上布满皱纹却不显沧桑,身旁木桌上放着碎嘴,闭着眼享受着他的晚年生活。
逍遥散人听见了脚步声,一下便辨别出了季傅祯,他身体弹起,两眼炯炯有神,生如洪钟:“小子,你怎么有空来看老夫了?”
季傅祯收起了自身的锋芒,恭敬道:“豫哥。”
豫城摆了摆手,示意季傅祯赶紧过来,“别整那些宫中规矩,来来来,老夫可藏了几罐上好佳酿,就等你来呢!”
季傅祯走了过去,坐在了旁边无人的椅子上:“豫哥好兴致,不过……我这次就先不喝了,陪你聊一会,时间紧。”
豫城挑了挑眉,道:“好吧。”
季傅祯笑了笑,从袖中取出了件玉佩,递给了豫城。
他见后将玉佩接过,仔细用手划着瞧了瞧。
“这是什么?”豫城起了好奇,用手颠了颠玉佩,“哪来的?”
“八皇子给的。”季傅祯眸光暗了暗,语气沉重:“倒像是先帝的玉佩,拿来给你看看。”
闻言,豫城坐直了身子,眉头紧蹙:“先帝的玉佩?”
他用手细细摩挲玉佩上的花纹,借着阳光照了照玉佩,表情凝重。
“八皇子哪来的?”豫城故作淡定地问。
“不知。”季傅祯叹了口气,“若不是什么重要之物……就当个挂件留着吧。”
豫城疑虑地点了点头,将玉佩揣到了怀中:“有时间老夫在好好研究研究。”
豫城的话不轻不重,表现了几分不在意,他当年忠于先帝,从未见过这等玉佩。
难道先帝还留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他伸手抓了把瓜子在嘴中嗑,看季傅祯沉默,挑了挑眉:“怎么了小子,遇见什么事了?”
季傅祯不屑地笑了,慢悠悠道:“现今皇帝是愈发看重季厥了,属实令人有些伤心。”
豫城嘴角一侧抬起,讥笑道:“没必要担心季厥能翻起什么风浪。”
他顿了顿,又说:“老夫听闻你前几日护了名小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