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和赛莉娜讲。
却没有立刻得到想要的答复。赛莉娜又一次开始了思考,她缩着脑袋想要逃避。如果她是条小蛇估计脑袋已经盘到了身子下面。
赛莉娜说:“他,以后可能不会在出现意识了。”因为这次爆发一样的对话,法夫的念,好像已经没有他自己的频率了,完全和赛莉娜念的频率重合在了一起。估计就是,消散了吧。
她已经可以立刻反过来吞噬那个念然后让自己的念能力走向正轨,继续进行下一步的开发了。
水闸的闸门已经打开了,她现在一条河一样的念奔流而下,已经是顺理成章的事了,只是现在她有点不太想承认。
法夫在沙弗罗拉家墓园里立了块墓碑之后,又要在赛莉娜心里立块墓碑了。
赛莉娜想带着的一瞬间,甚至有点想笑。因为以后她就不会再有困扰了,她可以肆意妄为的作自己想做的事,以前总觉得有个叔叔在旁边偷窥。
现在她可以边洗澡边唱歌,她可以谈恋爱,可以去摸摸腹肌,这不是挺好的吗?
也许过两天她自己就能想通了。
塞茜莉雅这次没有反对。她像顺毛一样伸手摸了一下赛莉娜的头。然后说:“我就再相信你一次,但回家你要在全家人都在的情况下进行一次全面检查。我会全程在场。娜娜,你才最重要。”
她说,你,才最重要。
塞茜莉雅可以不爱爸爸,不爱妈妈,不爱哥哥不爱叔叔爷爷,和一切的家人。但她会一直爱赛莉娜。
赛莉娜会喜欢任何人,但对塞茜莉雅的感情永远是不同的。
就连侠客那个根本不在她们身边的家伙都能轻易的发现这件事。
侠客在塞茜莉雅对他透露了一点这次赛莉娜的思想问题,和心理问题之后,也只能无奈的叹气,然后微笑着开导塞茜莉雅。
毕竟这就像是青春期叛逆一样。赛莉娜总会接受这方面的事。而法夫的死对她的意义和别人不一样。
赛莉娜在摆脱了哥哥姐姐控制的情况下,再一次将双脚踏在了飞艇的大厅上。
她现在还在发烧,有点头重脚轻身体发软,连眼睛里的画面都是自带温泉特效,世界的一切都好像升起来了温度。
她把自己贴在冰凉的墙壁上,蠕动了两下。
正巧见到前面的门咔的一下开了。
一个赛莉娜熟悉的不行的身影里面走了出来。
背对着她就要走,大概是要去什么别的地方。
赛莉娜头脑一时间控制不了嘴,然后对着那边发出了一了个抻了好长时间的“啊………………。”
活像一个傻子。
她看着那个带着奇怪帽子,就好像是在用一条长布条裹着脑袋的男人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原地调了一下,然后震惊的回头睁大了眼睛和赛莉娜对视。
“嗯?”
他伸手正了正衣领的围巾,然后拍了下胸口。
“啊………………金、富力”赛莉娜还没说完,就立刻被窜过来的金捂住了嘴。
金紧张的望了望四周。这是监控死角,他才走的这边,就连这样都会被发现,真的是太难了,他的绝再好也没法让人忽视一开一关的门,尤其是看着门开开关关的还是个感知能力绝佳的沙弗罗拉。
“小声点!”金仔细的看了两眼,立刻认出来了,这不是喂他吃泻药的赛莉娜吗?已经长这么大了。他听说这孩子之前一直和小杰走的挺近的。“赛莉娜?你怎么这么热?你们沙弗罗拉家的小孩还会发烧?”
真是麻烦啊,这都被人发现了,早知道就不来了。儿子也不是一定要现在看。他松开了手抓了抓头,用另一只手拎住身子软绵绵的小孩。“真狼狈,你现在看起来比我捡到的三头犬幼崽还要脆弱。”
赛莉娜没搭他的话,她现在脑子烧的有点一根筋,她挣扎了两下靠着墙站好,然后直球出击:“你要去偷窥小杰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