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尊。老余喜欢她,从小到大,她就招老师的喜欢,所以才用这种话堵涔池。
*
校园里的石榴花都开了,开得红艳。
她和涔池的关系没有任何变化,像极了两个没有交集的陌生人。
何佳韵和郭浩的关系越来越好,作为同桌,成绩互补,性格也互补。
郭浩见何佳韵早上不去吃早饭,只知道学习,心疼得不行,每次都给她带回来一份。
某天上课,何佳韵来亲戚肚子疼,她依旧坐的笔直,郭浩注意到她脸上的薄汗,看出了异样,便借口上厕所买来了止疼药。
止疼药,止住了疼,却没止住心中的悸动。
少年的爱慕明目张胆,毫不掩饰。
少女的爱意含蓄内敛,却也可窥探一二。
悸动犹如树木般悄然滋长,许宴以为能看到长成参天大树般的景象,但突然戛然而止,像演到高潮的电影突然结局。
何佳韵转学了。
何佳韵和班里许多同学并不相熟,这个消息只在小范围和她交好的朋友之间传播,老余察觉到郭浩和何佳韵的情谊,本想劝诫的,却没有开口的机会。
郭浩在何佳韵走后,一下子蔫了。
许宴觉得郭浩此刻比她更孤独,更难受。
何佳韵转学后,许宴和段如回到宿舍,只有她俩,静得要命。
许宴看着阳台上的月亮,突然很想佳韵,她喜欢下了晚自习站在阳台上看会月亮,她说:“柔和的月光洒在身上很舒服。”
在许宴眼里,佳韵就如同那月亮一般,不可或缺。
她在宿舍并不主动挑起话题或是主动搭话,但少了她好似有个缺口,任何办法都也无法再填满。
她们宿舍在最里面,挨着窗户,楼道经常会有穿堂风。天气燥热的时候,她们经常会站在那聊天,打打闹闹,谈论青春。
回忆里带着独属于每一次夜晚的味道,经久不散。
……
或许不安的情绪是会传染的,就像流感一样。
“你知道吗?涔池可能要分手了。”林业嘉突然说道。
许宴愕然,脱口而出:“怎么会?”
她看了看旁边空了好几个晚自习的座位。怪不得,他最近晚自习老请假回家,上课也提不起兴趣。
她为自己之前因为涔池缺席晚自习,不再像一座大山压在她旁边感觉轻松,而感到抱歉。
“谁提的?”许宴有些好奇,她还是对这个消息感到十分震惊。
“还没分呢,不过感觉快了,涔池最近在宿舍总是心情不好,毕竟在学校里管的严,不在一个班跟异地没什么两样。”
许宴一阵唏嘘,她听说过两人的恋爱史,始于初中前后桌,高中开始分到一个班,女生倒追,表白,一条龙拿下。
虽说是女生倒追,但涔池有分寸,有礼貌,知进退,在学校也是个风云人物,却甘愿为她画地为牢,也让一众迷妹羡慕不已。
又过了几天,林业嘉说两人分了,涔池提的,女生挽留,没成功。
林业嘉说起原因,也是一阵唏嘘:涔池理解女生由于距离产生的不安全感,却慢慢演变成了不信任,继续在一起只会消耗彼此的感情。
许宴惋惜地说:“感觉还挺可惜的。”
“也没啥可惜的,当时小小年纪哪里懂什么情啊爱啊的,涔池也就是认真罢了,那女生太作了。”郭浩插了句嘴。
许宴看了眼旁边和前面的空座位,感觉她和郭浩真挺适合坐一桌的。
她听郭浩说何佳韵打算去B大。
自打何佳韵走后,郭浩活得像一个男版何佳韵,只知道学习,虽还如以前一般幽默,却也添着一丝成熟。
少年意气风发地许道:“我要上B大!”
只为配得上她。
听着窗外的蝉鸣声声,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