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最后一场罚下管个屁用!就是欺负人!”
“算了,扶我起来。”宵初河提醒。
“初哥……”
“想让我血流而死啊?”
蒙许心有不甘却只好作罢。
.
见他受伤,余饶跑向他。
宵初河叫人扶起,走路还是一瘸一拐的。
她又是一副十分严肃的模样。
“送他去医务室。”
宵初河:“那班长……你扶我?”
余饶力气不算很大,宵初河绷着全身的劲儿,生怕自己胳膊搭在她身上,很容易就散架了。
还是把重心放在自己身上。
她撑着他走:“其实赛场上总有赢家和输家,你不用那么拼。”
“但我不想输。”
受伤这点他倒不是很在乎,“比赛磕磕碰碰很正常。”
余饶听他在笑,自己却笑不出来了。
女校医在医务室替他碘酒消毒,上完药后包扎起来。
“皮外伤而已,流血多了点但不碍事,伤口纱布一天换一次,最近别沾水,过两天就好了。”
等余饶进来,他嘶了下,忽然闷痛叫了出声。
校医看不过去:“稍微忍着些。”
“真疼——”
“哪有伤口不疼的?忍忍就好了。”
奇怪,也没那么严重。
突然狼嚎什么。
余饶见他这副样子,脸色都煞白。
估计伤势很重,看见垃圾桶里擦出血的棉球,她皱着张脸,表情很是难看。
这次她扶自己出医务室时,他把身体微微靠近,打量着她白皙的脖颈和乌黑的发。
明目张胆地看。
余饶弯下了腰,想去察看他的伤口。
宵初河闲闲地道:“都包上了,总不能我把纱布拆掉让你看?”
“也不是不行。”
“比赛的时候,不是给我加油鼓劲吗?现在也应该和我说声加油,赶快好起来。”
余饶扶他坐在走廊座椅处。
半晌才说:“我给你拿书包,你在这里坐一会儿。”
宵初河攥住她手腕。
缓缓拉近到自己身边:“陪我说会儿话。”
被他箍住腕子,余饶心中升起一股奇特的感觉。
那股气息有点陌生,难道是自己平时小说看多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按在她手上。
有种莫名的酥麻感。
说不上来的怪。
要聊些什么?
她把专注力转移到比赛本身。
但越想越气。
“那些人太可恶了,既然都是高年级同学,不能说有忍让,但公平公正的比拼不好吗?”
上半场比赛,高二(4)班那名男生就差点撞上他。
到了下半场更是变本加厉。
她认清是谁了,穿6号蓝色篮球服的人。
她想去找,但宵初河不一定会同意。
周三篮球赛结束后就放学了,所以余饶走后在拿书包的间隙,上楼找到了那个人。
他还未换下衣服。
余饶直接朝他走了过去,站在他面前。
两人在走廊上开始无声对峙……
“就是你撞的宵初河。”
那人很懵:“你是谁啊?”
“我是他的班长。”
“哦,打抱不平?小学妹,你管事儿挺多啊!”
既然上回是他帮了自己的忙,她总要回报。
但她此刻又有些畏怯。
说话都要先酝酿半分,不过自己不可以退缩。
“我不会打架也不是想多事。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