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太过分了?
误会还没解开,真奇了怪。
自己有很烦人吗,不对不对,明明是她的问题。
他是受尽了委屈,让她先走,自己则是等她离远再去。
走路还得躲着,无语至极。
要是这时宵初河能在他身边就好了,起码有个替自己说话的主。
这是变相地把自己撵走,好单独跟余班长待在一起。
算了,他成全。
全天下再也没有像他这么好的朋友了。
等待的过程有点无聊,倒不如折返回去听听两人在说什么。
蒙许跑到教室后门,一个急刹停住。
他们的对话到哪里了,上次发消息说对不起,宵初河没回复。
后来自己手机让宵储拿走了,宵初河:“你没生我气就行。”
“哎,这下我们两个都成瘸子了!同病相怜。”
他还没有说完话,余饶忽然扑哧笑了出来,爬了回山,谁能料到是这种结果。
他倒是很巧妙地化解尴尬。
“原来蜈蚣会咬人的。”
“当然,不过有我替你挡着。”
初哥这甜嘴巴一套一套的,对自己为什么每次都凶声恶气的。
两幅面孔哎。
“班长,你的脚,不请个假?”
余饶现在走个路都不大方便,但也不能耽误了课程,课程安排得紧时,自己少上一天课,又要落下好多知识。
月考成绩不太如意,所以她得把知识巩固,不懂的还要做题恶补。
时间不等人,但宵初河呢,这对于他来说可是能够休息的好机会了,宵初河说:“班长都在坚持,我这一点小伤还用回家调养?早没事儿了。”
看宵初河的表情,余饶算是知道,宵初河多爱逞强。
“我这体格,还能打球能跑步。”说起运动又开始滔滔不绝。
但余饶不喜欢他这样折腾自己身体。
“你好好的,我才不用操心,宵储哥也放心一些。”
余饶看得出来,虽然宵储看似总是对任何事物不关心,实际上还是很暖的。
宵初河不适时,他的一双剑眉都不曾展开过。
宵初河不自然地撩了下搭在额前的发。
“知道了。”
余饶吩咐的话,他不敢不听。
看宵初河的反应,未来也是个怕老婆的主,蒙许意犹未尽地走开。
平时一到中午这点就困了的宵初河只和余饶二人待在教室,十分清醒一点困意都无。
十分钟后,余饶想去卫生间,她身体轻轻转到后方,对上宵初河的视线,原本是要从书包内夹层掏出一片日用卫生巾,但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看,余饶的手缩了回来。
“我拿个东西。”
“哦。”
“上卫生间用的,你可不可以回避一下。”
这就懂了,宵初河回转过身。
余饶快速拿出之后,装进上衣口袋里。
一只脚轻踮着地行走,她双手都扶住了桌沿,促使自己不摔倒的前提下,缓缓挪向前方。
虽然无大碍,但走着还是会有一点疼,治疗涂上脚踝的药物带有一定激素,今天穿鞋的时候,甚至肿得比先前更大。
不多时,余饶额角已经洇出一层细密汗珠。
宵初河没她那么严重,直接走了过去扶住她。
“班长要是再摔,得我负全责。”
宵初河扶她过去,停在女卫生间门外等着。
蒙许买饭回来一会儿工夫宵初河就不在班里。
刚把饭放下喊他,咦?女厕所前怎么有一道熟悉身影,咦,那难道不是宵初河?
“初哥你这是做嘛呀?在女厕,让人看了,不说是变|态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