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宵储和宵初河。
“不是说让你不用来,承唤你怎么跟人说的?”
“余饶检查过没大碍了。”
顾林苓:“那就好。我来也是因为我们家初河。”
“山上蚊虫多还毒,可能是让毒蜈蚣咬了,他回来还没跟我说。”
林芹附和:“那赶快去看看。”
余饶眼神示意林芹说:“我想留下来。”
自己是让宵初河背回来的,心里面到底有些过意不去。
“绕绕听话,你得在家歇着,你在这儿行动不便让我们又操心。”
余饶:“他一直背着我回来的。”
“咱们先回。”
林芹嘴上虽这么说到,但内心已经转变。
自己刚刚的态度和说话口气是不太好的。
也是看到余饶脚踝又红又肿的,一下起了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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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芹和顾林苓简单聊了几句。
林芹他们先回去了。
余饶走之前问宵储:“宵储哥哥,宵初河会没事的吧?”
宵储点头:“在家帮他稍微处理了下伤口。”
等回到家里,余饶关上房门。
一个人静了静,捏着手里的狐狸抱枕,一下又一下,她很紧张。
“饶饶,爸爸能进吗?”余承唤轻声敲门说道,“饶饶?”
余饶趿拉着拖鞋起身开门。
余承唤看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问询:“还在想呢?”
“什么时候啊?我不知道他被蜈蚣咬了有多严重,会怎样啊?他没和我说,我也没看出异样。”
说完,余饶又陷入了回忆,上山还是下山时,咬伤了有多长时间啊。
余承唤拉了椅子坐过来:“这个得医生判断,把毒弄出来就没事。”
余饶:“开始我脚踝肿得很高,是他给我冰敷,才消了肿舒服了不少。他是看我走路不太方便才跟妈打电话的。”
“我想也是,但你妈那个脾气你也知道,总觉得人初河是坏孩子,说话处处针对。我倒真没觉得这孩子有多坏,就是淘气了些,像这个年纪的男孩大多都这样。我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
林芹刚把自己大衣挂到衣架上,还没进屋就知道余承唤会念叨这件事情。
“其实也怨我没搞清楚,看饶饶脚肿成那样,任谁不急啊?我肯定也害怕。”
余承唤:“现在知道了?”
“我是关心则乱,你别说我了。”
“这事翻篇,都不提了。”
林芹承认在这件事上宵初河做的不错。
“饶饶长大了也,有她自己的判断。”
林芹:“你总跟我讲什么大道理。”
“我一遇到事,也容易慌。”
林芹知道现在说得再多没用,当时的态度表明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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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承唤见林芹出了房间,对余饶说:“饶饶别皱着眉了,不会有事。”
一个小时过去了,余饶忍不住还是发了信息。
这边收到短信的宵储:现在他没大碍了。
听这个语气不是宵初河。
余饶:宵储哥吗?
迟迟没再回复了。
咬伤时间过长,伤口有点严重。
宵初河吃了消炎药,医生帮他把伤口彻底清理好,宵初河一只手搭在宵储肩头。
“艹,真疼阿!”
宵储挖苦他:“这时候嫌疼了?”
宵初河:“怪了,咬完不疼,上完药反而剧疼。”
宵储:“心理作用也叫心理暗示。没发现时你不觉得有事儿吧?”
别说,他说的还真挺对。
现在自己算是成了瘸子:“我们两个都受伤了,这算不算是一种独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