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保证。
宵初河沉声:“我来当班长的拐杖。”
余饶执意在附近找木棍,树枝也行,可是符合大小高低合适的树枝也不是容易找的。
而且自己也不可能提着鞋子去找。
见状,他直接将她背起,拎起一只运动鞋。
他背起自己完全不费力。
很坚实很安心。
“放我下来吧,我能走的……”
“班长我现在脚下有好多条虫啊,但既然你说了就下来吧。”
真的有啊。
他不像是在骗人。
可万一呢?
刚刚说好的自己可以不用他管,结果又变成了现在这样。
走走停停,余饶也没来得及欣赏周遭的美景。
他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岁,个头却远超她很多。
但是自己会不会很重,哎,自己的糗事总让他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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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多吃点饭。”
“我还觉得会重。而且我吃得不少,可能是消化不好吧。”
宵初河接到顾林苓电话时,余饶还趴在他的背上。
挨得近所以什么都能听得很清楚。
“初河,你跟余饶到哪儿了?”
“下山。”
“这么早就下山了?到山顶了吗?你啊!得多跟余饶接触,多聊聊天。别傻愣着一句话也不说。”
“这种地方最容易培养感情,你得好好把握住机会。”
“妈,您说什么呢?”
“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
宵初河反问:“明白什么?”
……真是太迟钝了。
一点儿也没有他爹当初的风范。
“人小姑娘挺好的,你至少得让她的心在你这边吧。”
“你听妈说,你要是真喜欢她,千万别让她溜走。”顾林苓在听筒里面笑着,乐开了花一样。
她的话悉数钻入余饶耳朵里。
宵初河嘴上是不耐的态度,耳朵却出卖自己,烧得通红。
余饶听完,大致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看来他一开始或许并不是自愿想和自己交朋友的,如果只是电话里面说的那样,她倒不用过分担忧。
起码在私下接触中,他们都是不错的好友。
异性之间只要不超越好友界限,就没事的。
至于旁人的看法,余饶认为那没很重要。
具体情况自己清楚他也了解就好。
剩下的就是宵初河跟顾林苓唠了点家常,再无其他。
可惜宵储没能来,他还在埋头做习题吧。
虽然有他的联系方式,按理说可以发个消息问候,思来想去后便作罢。
余饶不想打扰到他,安安静静地默默支持鼓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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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背着走出一段距离,余饶叫她放自己下去,也不好意思一直麻烦他。
自己对宵储有很多话问不出口,每次见他总想躲着,此刻跟宵初河坐到凉亭中,她想间接问询也许是个不错的方式。
酝酿了一阵,开口问道:“你哥哥是个怎样的人啊?”
问出后她才松了口气,不过心中忐忑。
宵初河:“他?就一书呆子,我跟他聊不来,三句说完前两句就聊崩了。”
“但我觉得那很有意思啊,每天沉浸在书海里,人很阳光也很温柔……”
“嗯,你这么觉着?”
余饶忽然不知该怎么说话,怕他看出来似的,也不接话。
宵初河:“是东芃让你问的吧,你们关系挺好。”
余饶下意识地点头。
算作回答。
凉亭里没什么人,只有一位裹着头巾戴着老花镜的大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