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甜食。
余饶接过,糖放进嘴巴里面。
是橙子口味的,后味带着一股清甜,他问是不是好吃。
她点了头。
“我今天话多了,班长别太放在心上。”
他的语气和神态实在吓到了她。
虽然自己很想原谅他,但他真的好凶。
所以她不敢直视他。
宵初河把刚刚的话又重复一遍:“你要是不说话,我会继续说到班长说话为止。”
重复了第四遍……
“算了,你也没做错任何事,是我不应该。”
“班长,真不是你的问题。”他再三说明。
余饶对宵储解释校园帖的事情是跟自己赌气呢还是事实。
这事儿他更在乎。
宵初河:“再说,我哄班长是应该的。”
余饶从小区的长椅上起身。
“你的脾气不是差,是遇到不顺心的才要发泄,我早就不怨你了。”
这么聊完算是聊清楚了。
坐下说了有十分钟了,再待下去似乎没有必要,余饶想走了,语调都很急迫。
“我得回去了。”
一双忽闪的大眼眨巴着,再次猛撞进他的心内。
自己还能怎么办啊?看她这么可爱的份儿上,还是放她离开好了。
别再闹些不愉快,他可不想。
他俯身和她视线平齐,半讨好地语气说:“那班长原谅我了?”
“其实我一直也都没怪你。”
说得很是诚恳,自己也不好总拦她。
余饶在离开之前,对他徐徐说道:“我知道徐老师说你会不开心,他可能有一些话说得很重,不太好听,不过该是为了你好,我不想说的但是怕你会想不通。”
她的一番话并不会让他消气。
对他好有很多种方式,他能接受。
但教棍儿徐生蹊不同,字字锥心刺痛不说,刻板印象、非常轻易地对一个人下定义做判断。
宵初河没那么傻,好坏他分得很清。
生气不是因为自己耿耿于怀。
他不再辩解:“懂了班长,走了!”
他送余饶到门外,她回过头说:“你不用送我了,就几步路阿。”
“我看你进去再走。”
“拜!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