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饶以前都很乖很听话的。
长大了就是不叫自己省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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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上午林芹想着叫她出去走走,缓解平日学习上的压力。
另外又给她交代件事:“饶饶,家里油和醋没有了,你到附近超市买点。”
“买哪种的?”
“你看着买。”
余承唤:“饶饶,剩下的钱你去买些好吃的,零食什么的都行。”
“你倒是大方,现在小孩吃这些膨化食品,对身体好不到哪儿去。”
林芹脸耷拉下来,并不同意。
“爸给你的去花,别管那么多。”
“你就是太惯着她了!”林芹瞪了他一眼,无话可说,“行你去吧,路上慢点。”
去之前,余饶顺便拿上那把黑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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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再来!你杀我这么多次有意思吗?”
宵初河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上投屏游戏,第三回合了又又又输了。
“不玩了。”
“你让我陪你又说不玩。”
“心里事儿多,游戏可是好东西。”
“沉浸在知识海洋苦思冥想?不像。”
宵初河不管他怎么说,向后靠在沙发座上,闲闲地问:“玩这个什么方法?”
“很简单,知识的力量。”
“要不说是穷酸文人,文绉绉拽两句词儿,挖苦我呢。”
宵储:“连杀你几次还不能证明?我不爱玩这些,不如多做几道数列题。每道题型不同难度不同,运用的思考方式和解题思路也不一样。”
宵初河:这都能让他产生优越感?
“比你这种无聊的游戏好上很多。”
“不服,接着来!”
两人继续激烈地pk一阵,完全听不见门铃声音。
余饶再敲了敲。
没人么?他不在家吗?
周末他是有可能出去的。
她准备下楼离开时,宵初河把门打开。
“伞还给你。”
“初河谁啊?”
记得林芹和自己说过,这里应该只住了宵初河一人,怎么有其他人的声音传来?
估计是他朋友吧。
听嗓音倒不像是蒙许的。
宵初河接过了伞叫她进来坐。
随后跑去迅速把聒噪的游戏关掉,连带着收拾一下满是瓜子皮的桌子。
随后坐定在她身侧。
宵储从卫生间洗手出来,她轻抬眼。
瞥见他的瞬间怔住了一瞬,就是莫名感到很眼熟。
“你好,宵储。”
宵储——林芹对自己提过的邻居男生名字似乎就是宵储……
所以愣神了又一阵。
宵初河身体前倾勾头看她,语调随性闷懒:“愣什么呢班长,这我哥。”
“哥,我们班班长余饶。”
听他的说话声音和侧脸,好像是篮球场上的20号。
余饶鼓起勇气问:“你什么时候搬来这里的?”
突然的问题宵储淡然回应:“25号当天下午搬来的。”
宵储:“哦对我弟弟在我之后到的,这事儿我还没来得及跟阿姨说。”
余饶算了时间,8月25号是自己第一次见到他,所以她见到的人是宵储……
宵储:“有什么问题吗?”
余饶:“我没怎么见过你。”
宵初河调侃他:“我哥忙不到周末都不怎么在家待。”
上回贴吧女生应该就是她了。
看自家弟弟的殷勤笑意,可不像装的。
“你和初河在一个班,关系一定不错吧。”
余饶心底还在持续震惊中,淡淡回应:“是